第二天，昨天報名賣衣服的十八個大姐，隻來了十五個。
對於這事，陸凡也早有預料，總有些人會在關鍵時刻打退堂鼓。
聯係好的幾個商販過來，都瓜分了一下，有車的多拉上幾個，騎摩托的隻能帶兩個，然後就去賣衣服去了。
陸凡跟他們溝通了一下，詢問了一番市場的反饋情況。
有的人已經有了十幾個報名者，有的人才攢下了幾個，還有的人一個都沒有攢下。
但是衣服都或多或少地賣出了一些。
陸凡又把訣竅跟他們重複了下，我們的客戶群，一定必須是老年人，這樣才能傳播的更快更廣，你們要是選錯了客戶對象，那這個生意就白瞎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在第三天第四天這個時間節點。
還有就是把控好禮品成本！
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溝通。
今天還有一件事，那就是要給薑二妹和石虎去送衣服，前天欠了他們四百件，本來想著昨天給他們送去，結果回家又耽誤了。
陸凡把衣服裝進桑塔納中，回到辦公室問道：“你們今天誰跟我去？”
柳月娥接著說道：“白露在看賬，我跟你去吧！”
白露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看著麵前堆積在桌子上的賬本，有好多東西她都沒弄明白，還是無奈地點點頭答應下來。
薑二妹和石虎把自己的市場選在了龍崗區，這是江城市的核心，消費能力最高的地方。
陸凡來到這裡後，發現這裡是一個集貿市場的旁邊，他們支著攤子，還印刷了一塊廣告布，掛在背後的牆壁上，簡單地寫著規則。
陸凡往前麵一站，就說道：“把廣告布撤下來，我們玩這個套路，玩的就是一個概念，要是讓他們明白了，你們也就彆玩了。”
“你們要跟他們耐心地講，而不是讓他們看。主要是找準了第一批顧客之後，讓他們自己去傳播，而不是你們在這裡親自拉客戶。”
陸凡又給兩人開了一個小時的小灶，讓他們重新選一個地方，哪怕是找一個大社區門口，利用晚間這段時間來做，也要比在這裡等上一整天要強很多。
薑二妹和石虎重整思路，開始按照陸凡親自給他們規劃的辦法，重新選地方。
離開的時候，陸凡感歎道：“看到了麼，市場的情況是很複雜的，有些時候就算是把方法教給了他們，但還是會出很大的問題，這些問題就需要我們一點點地去糾正，如果他們長時間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沒有取得成績，那便會失去熱情，到時候，那些貨都會退回到廠裡。”
“接下來，我們最好是要把所有市場全部走一遍，隨時糾正他們出現的錯誤，給他們指導，這樣才能保證衣服的銷量。”
柳月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拿著一個筆記本，把陸凡說的重點都記了下來。
“嗯，跟著你，感覺很漲見識。”
陸凡不講課的時候，她也能摸摸那些按鈕，學著白露的樣子，打開電台聽聽收音機。
兩人一天的時間，走了六個市場，親自調整了四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披星戴月。
白露早就倚在門欄上，望眼欲穿。
陸凡說道：“不是打過電話，說好幾點回來了嘛，你怎麼還在這裡等著。”
“到點了我就是出來看看，我已經做好飯了，你們都餓了吧！”
“餓倒是不怎麼餓，就是累，感覺好久沒這麼忙過了！”
白露好奇地問道：“你上高中時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