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那裡有能夠傷害你的東西。”
“可你是如何知道的呢？”要知道就連克拉克自己，都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會傷害到他。自從他的各種超級能力覺醒之後，他還真的沒有被什麼傷害過。
“這很難知道嗎？”布魯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蛇毒的解藥，往往長在毒蛇棲息地附近。相克的東西，往往也是相生的，從外星球來到地球，你適應了地球的環境，但你還能適應你家鄉的東西嗎？”
“那些曾經孕育你的存在，此刻也許反而成為了能夠傷害你的東西。”
克拉克的大腦空白了一瞬：“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並沒有用多久，克拉克反應了過來，他不由怒目而視：“你調查我？”
“這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嗎？”布魯斯嘲諷道：“我以為你天天像是一個變態一樣尾隨在我身後時，就應該也做好了會被我調查的準備。”
“這一點也不難，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不在乎布魯斯調查自己，他在乎的是：“離我的家人遠一點。”
人間之神的怒火理應是可怖的，但是布魯斯見過比這可怖百倍的存在。而且不管克拉克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他身上那種無法掩飾的善良讓他顯得好似……
再強大的存在，當他被貼上了名為善良的標簽時，也就失去了許多的威懾力。
曾經在宇宙中肆意妄為的艾克特不在乎善不善良，但是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他不得不成為了善良人們中的一員。
與克拉克不同的是，哪怕他做著善良的事情，可他從來不會將自己的善良表現出來。這固然會招來非議，但也可以給予敵人震懾。而比起前者，後者才是他最需要的。
“如果你能做到離我的哥譚遠一點的話，我當然也不會去接近你的家人。”一句簡簡單單的陳述句，讓布魯斯說出了一種充滿威脅的感覺。
就好像如果克拉克繼續跟著他，他就要對克拉克的家人做點什麼一樣。
克拉克顯然也是這麼理解的，他對布魯斯剛升起來的一點好感迅速又降了下去。布魯斯似乎總有本事，讓克拉克對他的感官在好與壞之間反複橫跳。
“你的哥譚，你是獨/裁的君/主嗎？”未來的普利策獎得主犀利的問道：“你以為自己在做什麼？”
布魯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在做一名超級英雄該做的事情！”
也許彆的蝙蝠俠會覺得自己不算是什麼超級英雄，但是布魯斯不一樣，他接到的劇本就是飾演超級英雄。而且他做了這麼多，他救了許許多多的人，這個超級英雄的稱呼難道他不配嗎？
克拉克認為他不配，“超級英雄，你確定你是在說你自己？”
他可沒有見過哪個超級英雄，會下手比超級反派還狠。
“你覺得我不是，難道你是嗎？”布魯斯看著這個未來也會成為超級英雄的家夥，“你整天像是一個偷窺狂一樣跟在我的身後，還阻止我的行動，你是哥譚壞蛋的保護神吧。”
克拉克自認為自己對布魯斯從沒有展現過什麼過多的善意，他不明白為什麼布魯斯麵對自己時會這樣有恃無恐，“你知道嗎，我打倒你隻需要一根手指。”
“哈！”布魯斯拍了拍手，像是在給克拉克鼓掌，“讓我們回憶一下，剛剛是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