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喝了很多,稍微靠近就能聞見酒味。
簡初低聲喊他:“柏言.....戚柏言......你醒醒?”
沒有任何回應。
她抿著唇,一臉不滿:“你不是在醫院陪沈悠然麼?為什麼又跑來這裡喝酒?難道沈悠然覺得你還不跟我離婚把你趕出來了?”
麵對愛的人,他的包容心還真大。
簡初想要攙扶他起來但實在是太重了,她又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所以隻能喊服務員過來幫忙把他弄上去。
一路吹著微風回到半山公館,車子穩穩停下後她才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對上的就是男人深邃漆黑的眸子,她驚道:“你醒啦?”
“讓你去接我,你很不高興?”
男人低沉的問道。
簡初輕抿著唇:“沒有。”
“沒有為什麼要給我擺臉色?”
“你想多了,我就是這個樣子啊。”
“簡初,你說謊,你以前不會這樣的,以前我喝了酒你會第一時間把我帶回家並且熬醒酒湯讓我喝。”
他的言語似乎還帶著幾分委屈。
簡初擰著眉有些不可置信,看來他是真的喝多了。
他能記得這些,為什麼卻不記得他們如今的處境?
她道:“柏言,我們已經要離婚了,以後這些事不該我做了。”
“你可以不要把離婚掛嘴邊麼?你不覺得聽多了很煩?”
他忽然有些慍怒,連帶著臉色都不好看了。
簡初無奈的笑:可這都是事實啊,還是他覺得隻要一想到還沒跟她離婚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