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
戚柏言依靠在會所的包間裡,姚岑也是剛剛結束應酬趕過來,順便把今天沈悠然的事情跟戚柏言彙報了。
“戚總,沈悠然拒絕讓我陪她去看心理醫生,她堅持要讓您陪著她一起去,大概也打過電話聯係您。”
戚柏言揮了揮手示意姚岑可以走人了。
等姚岑走出包間後,沈
臨風半闔著眼看著戚柏言問:“你跟沈悠然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現在還是糾纏不清的?”
戚柏言沒說話。
沈臨風又道:“柏言,你到底怎麼想的?簡初今天去醫院雖然隻是做身體檢查,但保不準下一次去就是懷孕了,難道就算她懷了孩子你跟沈悠然也還是會保持現在的關係?”
戚柏言冷哼一聲,言語溫漠道:“懷孕?你知道她今天是怎麼跟我說的嗎?她說我可以想辦法讓她懷上,但她也可以有辦法讓孩子從她肚子裡滾蛋,你覺得她既然能說出這種話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沈臨風微微一怔,今晚戚柏言也就喊了他,這若是顧深跟溫晉岩也在的話大概得驚訝到合不攏嘴。
這些話怎麼聽著跟怨夫似得?
沈臨風把指尖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然後又掏出了一根新的點燃,這才淡淡笑道:“所以現在你們倆之間是你想要孩子她不想要?”
戚柏言沒說話,隻是幽深的眼眸漫不經心透著冷淡。
沈臨風又問:“那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以前她不是很乖麼?對你貼心又溫柔,怎麼我覺得自從你提出離婚之後她就變了?”
“哼,她說要離婚,
還說離婚對我們彼此都有好處,以前的一切不過都是她故意演出來迷惑人心的罷了。”他勾起唇角,冷漠的嘲弄。
“....”
沈臨風取下手裡的煙,想了想,淡淡道:“柏言,你有沒有想過,也許簡初以前是真的對你溫柔和乖巧,如今變得理智清醒沒有任何的留念隻是因為你跟沈悠然一直不清不白所以她傷心了。”
“傷心?”
戚柏言冷嗬一聲。
那張英俊矜貴的臉透露著譏諷,眼睛眯得狹長,掀唇冷笑:“你看她像是會傷心的那種人?我看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快點徹底擺脫這段婚姻。”
沈臨風問:“不可能沒有一點原因的,畢竟你倆都結婚一年了,之前她也從來沒有提過,也隻是因為你主動開口了,又因為沈悠然一直在你身邊揮之不去,倘若簡初是你,你是她,你又會是怎麼感覺?我想她大概是覺得不舒服,所以才這樣堅持想離婚吧。”
“不是的。”
戚柏言再一次否認了。
他深邃的瞳眸猛縮,麵色也是冷冽又疏遠:“她心裡藏有一個男人。”
“簡初愛上彆人了?”
沈臨風震驚不已,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這夫妻倆各愛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