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眼底的深意也在漸漸加重,他說:“戚柏言,你你知道她為什麼懷孕了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嗎?你就沒有想過她為什麼不告訴你?還是說你很確定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不會是彆人的?我們天天都待在一起,日久生情這句話的意思你不會不明白嗎?”
“再說了,為什麼她在知道我對付戚氏和你之後沒有任何的動作?也沒有想過要告訴你,你都不會想想這都是因為什麼嗎?如果她對我真的完全不在意,她大可再知道這些事情之後第一時間把一切都告訴你的,那樣又何必拖到被你發現為止呢?”
戚柏言全程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和反應,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深邃的黑眸也如同被潑上了一層濃濃的黑墨一樣又暗又沉。
他的表情讓楚牧和十分的滿意,嘴裡的話也是越來越過,越來越沒有遮掩,甚至沒有想過要就此打住的意思。
楚牧和麵帶笑意繼續道:“戚柏言,你說說你算個男人嗎?我要是你我都不敢拿出來說,被你的下屬知道了你都不會覺得丟人麼?你你以為你贏了嗎?其實你輸得最慘最徹底。”
楚牧和的最後一個字落下,迎接他的不是戚柏言的言語回應,而是一記重拳直接將他擊倒在地。
楚牧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隨之麵對他的又是戚柏言直接揪著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起來,英俊的臉上絕無以往半分的溫和儒雅,眉宇間是一層濃稠的陰鷙戾氣,毫無收斂的張揚散發出來。
他沒有給楚牧和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是一拳落下後緊接著又是第二拳。
清楚的骨頭碰撞骨頭的聲音在車庫回蕩著,每一圈落下都足以讓人升起一股心驚膽戰的顫。
姚岑帶著兩個保鏢站在一旁,隨時準備上前幫忙。
不過瞧這架勢,戚柏言顯然是占上風的,根本也不用不著。
戚柏言幽深的眼眸泛著泠泠的殺意,他怒瞪著楚牧和,冷聲的挑釁:“不是挺能說的?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東西?”
楚牧和因為剛剛毫無防備,所以才被打的是這樣慘烈,此刻回過神來後,也是立刻就要還收。
姚岑見狀上前阻攔,不過戚柏言揮了揮手,淡淡笑道:“不用,對付他這種小人,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楚牧和沒有占到任何便宜,不過戚柏言揍得他不輕,體力上也消耗了不少,最終還是被楚牧和碰到了臉頰,但相比楚牧和受的傷那就簡直輕太多了。
最終楚牧和被打在地上毫無反擊的力氣,一張臉也滿是傷痕嘴角還溢著血跡,戚
柏言居高臨下的站在一邊看著他,抬腳朝他踢了踢,冷冽的警告:“你嘴裡那些肮臟的話,和你心裡那些虛偽變態的想法最好給我清除掉,倘若我再聽到第二次你的胡言亂語,就不會是今天這樣簡單了。”
他朝姚岑伸出手,姚岑立刻遞上了濕巾給他,他慢條斯理的擦拭著骨節分明的手指,隨後把直接直接丟在了楚牧和的臉上,動作和態度儘是羞辱,言語間的警告意味也越來越重:
“我不管你跟她到底又沒有在一起過,我也不在意她到底愛不愛我?但她如今是我的妻子,而你楚牧和這種小人連她的在一起也不配得到,所以你拿什麼在我麵前囂張?”
戚柏言的話讓楚牧和情緒忽然間爆發了,他即便躺在地上,但也仍舊發出了撕扯的怒吼聲,他道:“戚柏言,你和戚家所有人都會遭到報應的,你以為你贏了嗎?放屁,你根本沒有贏,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你們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楚牧和的詛咒讓戚柏言的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團,他隱約從這番話裡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這種不安來源於那裡他也說不上來。
隻是臉色的冷漠明顯漸深了,他微眯著眸,質問:“你什麼意思?”
楚牧和不說話,隻是放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