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不知道你用這個楚牧和想來威脅我什麼?”
“什麼關係都沒有?”戚柏言勾唇一笑,隨即笑意散去,剩下的隻有一片冷漠的寒意:“你在跟我兜圈子?你的妻子是被他從你家裡帶走藏起來了,你覺得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他能幫你做這些?”
吳大光的反應很強烈,他道:“戚柏言,你要敢對我的妻兒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
“你現在在監獄裡麵,你覺得就算我做了什麼,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戚柏言冷冽一笑。
吳大光怔怔地盯著他:“楚牧和隻是我的一個朋友,他之所以幫我也是我的囑托。”
“朋友?什麼朋友冒著風險替你做這種惹一身腥的事情?我的耐心有限度,你還有一句話的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聽不出什麼太多的情緒,但言語間充斥著不容拒絕的命令讓人無法無視。
吳大光久久沒有回應,戚柏言也不想再繼續等待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吳大光的臉充滿了五顏六色的情緒,嗓音不輕不重道:“你既然不說,我也不會逼你,不過無論是楚牧和還是你的妻兒一旦有任何的消息,我都會在第一時間讓人通知你,嗯?”
說完,戚柏言抬腳朝門走去。
他的步伐十分從容,緩緩的腳步聲如同重錘一樣重重敲打
在吳大光的心裡。
就在戚柏言即將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吳大光忽然出聲:“我說,我說,隻要你放過我的妻兒,我願意告訴你我和楚牧和的關係。”
戚柏言沒有說話。
吳大光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好糊弄的,也明白此刻他說了不算,他更沒有任何談條件的資格。
他輕抿著唇,無聲吸了口氣,然後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楚牧和是我的外甥,我是他的舅舅。”
吳大光的話說完,戚柏言並沒有回頭,姚岑把門打開後他就直徑走出去了。
吳大光見狀情緒十分的激動:“戚柏言,戚柏言你不要說話不算數,你不要找我的妻兒,我的妻子和孩子是無辜的,你有什麼直接衝著我來,她們什麼都不知道。”
無論吳大光說什麼都沒有在換來戚柏言任何一個眼神和回應。
從會見室出來,戚柏言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姚岑,隨後說:“去跟他囑咐一下,下午簡初過來見他,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希望他掂量掂量在回答。”
姚岑點頭應下,然後重新回到了會見室,把戚柏言意思的話轉告吳大光了。
並且提醒吳大光,他在裡麵想活簡單,想死也容易,但不死不活是最難的。
至於他的妻兒,如果他安分,不會有任何的意外出現,但倘若他不守規則,那麼一切都不好說。
吳
大光沒有任何反應了,一張臉呆滯沉默,他知道他輸了。
戚柏言剛剛跟他的對話不過是心理戰罷了。
他雖然年長戚柏言很多,但最終卻沒能玩過戚柏言。
從監獄出來,戚柏言坐上了黑色汽車後座,姚岑把情況彙報了一下,然後問:“戚總,楚牧和跟吳大觀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這件事要不要直接告訴夫人?”
“不用。”戚柏言直接拒絕了,他說:“楚牧和不可能隻是為了簡初對付我跟戚氏那麼簡單的,他既然對簡初有好感,為什麼要讓吳大觀針對簡家?吳大觀埋伏在簡家可不是一兩天,據我所知,吳大觀在簡家工作多年,簡家對他不薄,但他為什麼要翻臉不認人反咬一口呢?”
這是戚柏言心裡的疑問。
他很不解,也想不通。
所以並不打算把一切真相告訴簡初,即便簡初知道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姚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戚柏言沉默了下才開口:“下午你陪簡初再去一趟監獄吧,她要見吳大光,想從吳大觀嘴裡知道簡父為什麼對吳大觀算計簡家的事情閉口不提?”
姚岑說好,不過有些好奇道:“您剛剛怎麼不順口問問吳大觀跟簡家是什麼關係呢?”
“這個問題不需要我問,簡初自然會問。”
戚柏言並不好奇,隻是對楚牧和跟吳大觀的關係更加震驚。
這是
他沒有預料到的,也沒有想過的。
原本在看見那兩段視頻之後,他隻是單純的認為吳大觀可能跟楚牧和是有某些牽扯的,所以也沒有往這方麵去深想。
戚柏言回了公司,然後也立刻給簡初打了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