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戚柏言看見她現在的樣子覺得很醜，但她不知道的是，戚柏言壓根就不在意，無論她是醜還是漂亮在他眼裡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差彆，因為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一個不重要的人長相如何壓根不值一提。戚柏言沒有動，而是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一張英俊的臉麵無表情的瞧著她，嗓音也是低沉的道：“我有幾句話要問你。”
程韻瞳捂住臉的手僵硬的打開，一雙眼充滿了空洞的盯著他：“你要問什麼？”
她的情緒略顯激動，她說：“我已經在贖罪了，阿言，難道這樣還不夠嗎？我也已經知道錯了，我現在每天都在懺悔，每天都在對你爺爺和團團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要問的不是這個。”
戚柏言冷聲打斷她的話，深邃的眼眸泛著淡薄的冷意，他問：“你認不認識沈楚和楚牧和？？”
程韻瞳下意識搖著頭，眼底充滿了茫然：“不認識。”
戚柏言也不知道相沒相信，臉上的表情透露著幾分冷意，程韻瞳見狀立刻重申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這兩個人，如果他們是賀欽身邊的人，那我就更不可能認識了，在這個項目之前，我根本沒有參與過賀氏的任何項目和工作，這個項目也是賀欽以讓我放鬆心情為由讓我加入的。”
賀欽的心思很重，她根本就猜不透。她一直都知道賀欽的為人並非表麵看著的那樣善良溫柔，否則又怎麼可能又當初設計她不得不嫁給他的那一幕？程韻瞳緊抿著唇，眼底始終浮現著一絲期望，她低低的問：“阿言，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嗎？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我也在為自己的錯付出代價，這樣還不可以嗎？”
戚柏言沒有回應她，一張臉充斥著麵無表情的冷淡，眼底蓄著一抹高深莫測的涼意讓人根本看不透他的心思。瞧著他沒有聲，程韻瞳便不受控製的起身想要朝他靠近，不過才剛剛走了兩三步而已就被他出聲製止了：“如果你真的知道錯了就應該知道在做任何舉動都是徒勞的，有時候做錯了事情並非是道個歉就能解決的。”
程韻瞳僵在那兒不敢再繼續，她臉色又僵又蒼白的盯著他，她從戚柏言的眼底看見了很明顯的寒意，那是一種不容挑釁的神色。戚柏言沒有理睬她的反應，隻是淡漠的問：“你和賀欽參加這個項目隻是為了這個項目而已？”
程韻瞳緊擰著眉，臉上的表情浮現著驚愕：“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參加這個項目難道不是為了這個項目？”
“這是我問你的問題，你隻需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當然是........不然還能因為什麼？”
程韻瞳覺得十分的不解，難道賀欽還有彆的目的不成？她緊抿著唇，整個腦袋一團亂糟糟的。她的反應任何細微的舉動都不錯過的落入戚柏言眼底，他能確定她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不知道賀欽跟楚牧和之間的事情。他微眯起眸，人也跟著站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