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秘書一臉猶豫,似乎不太願意當著除了容靳以外的任何人說。
容靳也意識到這一點後,但他並不希望簡父以及簡初心裡有什麼多心的想法,所以便開口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簡董和簡建築師他們也不是外人。”
秘書聽後,這才神色略顯沉重的出聲了:“容總,剛剛接到消息,對方公司因為我們許久不給回應已經公開了她們公司設計稿的定稿時間,定稿時間要比我們早,所以對方直接認定是我們的設計師抄襲了她們。”
這樣的證據對簡氏並不友好。
貝爾夫婦那邊也在這時打了電話過來詢問情況。
容靳雖然可以擔保絕對不是抄襲,但卻沒有實際性的證據證明沒有抄襲。
所以這也是對方公司為什麼吃定簡氏的最大籌碼。
貝爾夫婦對容靳說:“容總,你隻有三天時間處理這件事,如果三天時間過去你還沒有解決清楚,那麼簡氏隻能從這個項目退出,不僅如此,所有的損失都要由簡氏負責。”
貝爾夫婦表示,這也是看在簡初的麵子上所以給了三天時間。
但三天時間想要查清楚這件事,無論是容靳還是簡父跟簡舒雅又或者是簡初都明白,這很困難。
因為現在毫無頭緒,也沒有任何的漏洞,一切都仿佛是真的。
如果他們不是當事人,恐怕也認定簡氏是抄襲的哪一方。
跟貝
爾夫婦通完電話後,整個辦公室裡的氣氛都陷入了寂靜。
簡父一臉的不悅,聲音和語氣也沒有多好,他說:“容總,一開始我就說了該私了還得私了,像這種公司想要的也就是錢而已,無論是不是抄襲,隻要滿足了對方的要求那麼就是解決了事情。”
他大概是有些不太好對容靳發火動怒,所以把大部分的情緒和不滿都丟給了簡初:“這是簡家的事情,你既然已經嫁出去了,那就不要再參與簡家的事情了,你名下的股份也抽個時間直接轉給我。”
簡父言語間的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他的態度讓簡初沉默不語沒有任何回應。
大概是礙於容靳在,簡父想要拿出嚴父的尊嚴,他緊擰著眉不悅的盯著簡初:“我跟你說的話都聽到了嗎?”
簡初隻是淡淡的看了簡父一眼,但卻並沒有任何要回應簡父的意思。
簡舒雅見狀也是連忙道:“爸,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好不好?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簡父卻不聽勸,因為他覺得經過今天的事情他一定要把最大的股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不然輕而易舉就被容靳壓下去了,若是時間長了容靳在整個簡氏都要高他一截,他不能丟了這個麵子。
所以此刻他覺得隻要拿下簡初那就是拿下簡初手裡的股份,這樣子他就是簡氏最大的股權擁有者了。
他走到簡初身邊,伸手
拉扯了一把簡初的胳膊,他的力度很重,與其說是在拉扯還不如說是用力掐了一把,讓簡初下意識皺起了眉,感受到剛剛被拉扯過的地方,溢著火辣辣的刺痛。
簡初的反應簡父並未注意到,也不覺得自己的力度有多大,反而覺得簡初的不理不睬讓他很沒麵,語氣也加重了幾分怒意:“我再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簡父的語氣幾乎是暴怒,整個辦公室都是他的聲音。
氣氛也瞬間變得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