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和從銀澤莊出來,他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卻在車庫遇見了也是剛結束飯局的戚柏言。
兩人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單獨遇見過了,上次見麵也是前兩天博物館項目的飯局,戚柏言占了所有的風光。
兩人就這樣目光對視著,彼此眼底都布滿了許多的情緒。
自然,兩人都毫無畏懼對方,就這樣一瞬不瞬盯著對方瞧著,戚柏言嘴角也跟著泛起一抹淺笑,聲音不溫不淡道:“我該稱呼你沈總還是楚總?”
“戚總開心,戚總想稱呼什麼就稱呼什麼?”
“這怎麼行?沈總現在可是帶著麵具不敢摘這要是把沈總的帽子就這樣直接摘下來,沈總該抬不起頭見人了吧?”
戚柏言輕笑著,眉宇間充滿了濃烈的嘲弄和譏諷,他的語氣溫溫淡淡聽不出太多的情緒,但這番話裡的字眼每一個字都在狠狠的打楚牧和的臉。
他再告訴楚牧和,他就是一個不敢用真實身份以及真麵目見人的假人,這樣的人怎麼能配跟他鬥?
楚牧和的臉上冷冽低沉,一張臉充滿了慍怒和不悅,他就這樣怔怔地愣在那兒,雙眸充斥著猩紅的怒意,他冷哼一聲,冷冷淡淡的道:“假不假又有什麼關係?戚總知道我的身份
是怎樣的不就好了?能不能抬得起頭見人也不是戚總說了算,不過我希望戚總能在戚家的秘密被戳破的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自信爆棚,我倒要看看這個秘密戳破後,小初還能不能跟戚總你站在同一條線上。”
楚牧和主動扯到戚家的事情上,這也是戚柏言到現在都暫時還沒有查清楚的,因為楚牧和這麼久都沒有透露出任何一絲的動靜,所以戚柏言查起來也是有些費力的。
一個毫無頭緒和任何目的的事情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東西。
此刻楚牧和主動提到,戚柏言的臉色自然是下意識就變得凝重陰沉了。
楚牧和瞧見戚柏言的表情變化,臉上立刻湧出一絲得逞的冷笑,目光充斥著挑釁,聲音不緊不慢的道:“戚總如果不信我們就走著瞧,看看笑到最後的會是誰?”
戚柏言微眯著眸,臉上的表情冷淡溫漠,他自然不會受楚牧和的挑破和激怒,但內心還是有波瀾劃過,他全程麵無表情的看向楚牧和,冷聲回懟:“既然你有這麼大的本事,那就彆藏著掖著,光憑一張嘴說誰不會?”
“戚總不要著急,該來的總會來的,戚家所做的事情遲早都會付出代價的,老天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
“噢,是嗎?”戚柏言冷哼一聲,臉上表情冷冽陰沉,他說:“你有什麼證據?亂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有學會好好說話?還是說你身邊的人沒有給你樹立一個好例子讓你不懂如何做人?”
戚柏言冷著臉淡淡的睨著他,這番話也是在警告楚牧和,不要學習吳天,省的到現在連人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楚牧和也是立刻就激動了,他直接質問:“吳天是在你手裡對吧?你這樣把吳天藏起來有什麼意思?你要真的這麼厲害無所不能就把吳天放出來,有什麼問題我們當麵對峙!”
“當麵對峙?你以為什麼人都能配跟我當麵對峙?”戚柏言冷笑,滿眼充斥著不屑的譏諷,一番話更是在告訴楚牧和,想要跟他當麵對峙,楚牧和根本就不配。
戚柏言從未把楚牧和放在眼裡,如果不是因為他所做的事情都指向戚家,戚柏言隻是單純想弄個清楚,他到底跟戚家有什麼結怨或者其他的事情,他早就不可能搭理他了。
兩人的目光就這樣看著對方,楚牧和自然是被戚柏言的一番話直戳心窩,聲音也變得冷冽生硬,他道:“既然戚總這麼自信,那我們就走著瞧!”
楚牧和說完,拉開車門坐上車驅車離開了。
戚柏言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時姚岑也快步走來了,姚岑看見戚柏言臉色不太好,低聲道:“戚總,楚牧和說了什麼?”
戚柏言淡淡的微眯著眸,嗓音有些低沉道:“送我回老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