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父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怒瞪著戚柏言道:“你還說上癮了是吧?怎麼叫做見不得光?我跟你爺爺這麼多年行得正坐得端,你可彆給我們潑臟水亂帶帽子。”
戚柏言淡淡笑著:“我也隻是問問而已,您跟爺爺管理戚氏這麼多年,都沒有因為公司的事情做出傷害彆人的事情?”
戚父緊緊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依舊不是很好看。
戚父說:“戚氏是個企業,不是打.打殺殺的地方,你所指的傷害是什麼意思?”
戚柏言有些無奈,爺爺跟戚父的嘴巴都看似很嚴謹,有點兒敲不開啊。
而後,他換了一種方式,語氣淡淡道:“戚家有沒有做過對不住彆人的事情?”
他的語氣雖然聽上去風輕雲淡,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卻十分的嚴肅。
這讓戚父也瞬間認真起來,不悅的臉色也慢慢變得平淡,他無聲的沉默了下,跟著不緊不慢開口:“戚家有沒有對不住彆人?”
“嗯。”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現在還不確定,我隻是猜測,所以我需要您給我一個答案,爺爺那邊我也試探過,我不知道是真的沒有還是爺爺偽裝的太好?”
戚父臉色凝重的掃向戚柏言,他輕輕地搖著頭:“戚家沒有對不住任何人,即便是這麼多年,我也
很能跟肯定的告訴你,沒有。”
“那您認識吳大光嗎?簡氏之前那個秘書,除了知道他是簡氏的秘書以外,您對他還有彆的其他的印象嗎?”
戚父:“其他的印象指的是什麼?難道你說的這件事跟他有關係?”
“算是吧!”
戚柏言對戚父自然沒有對老爺子那般守口如瓶什麼都不透露。
因為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讓戚父知道的,至於老爺子,自然是因為年紀大了,所以很多東西也不便讓老爺子知道了擔心。
戚父擰著眉,他仔細想了想後道:“吳大光這個人要說沒有印象肯定是假的,但對他的印象也僅僅隻是跟簡家那邊的牽扯而已,平時雖然在外麵也會遇見,但他的態度也一直都是一個秘書該做的。”
戚柏言微微點著頭,聲音溫淡道:“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了?”
“暫時沒有了。”
“爸,我懷疑楚牧和跟吳大光之間是認識的,並且這兩人的關係匪淺,而且這個楚牧和並非簡初的朋友那麼簡單,或許他所做的事情是直接衝著我們戚家而來的。”
戚柏言透露的更多,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戚父的心底產生更多的猜疑和矛盾,如果戚父有事情隱瞞的話,那麼也隻有這樣戚父才會實話實說。
父子倆的視線碰撞到一起,戚
父眼底的情緒很平淡,倒也沒有出現太多的情緒,隻是說:“你覺得我會是爺爺,如果有事情對你說一半瞞一半?”
“我沒有這樣想。”
戚父說:“戚家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但是並不排除彆人的想法,畢竟每個人都隻會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問題,而不是被人的立場,所以你想要弄清楚有關楚牧和跟這個吳大光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你隻能從他們身上下手。”
“好,我知道要怎麼做了,不過爺爺那邊,您如果方便的話,也可以多多替我試探試探!”
“我不試探,你還不了解你爺爺,他要是不想說的事情,彆說我了,就算是整個戚家逼問他也不會開口,不過你放心,你爺爺不可能做任何對不住彆人的事情,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戚父一句話堵住了戚柏言的心思,他也沒有再繼續勉強了。
時間還早,戚柏言直接就帶著團團從戚家老宅離開了。
他開著車,團團就坐在後座的安全座椅,因為他的車子沒有安全座椅,所以就隻能坐上了戚母的車。
他直接開著車到達博物館。
這個時候簡初還在博物館工作,所以戚柏言也並沒有提前跟她說一聲。
而是等到達博物館後,他這才直接撥打了電話給她。
接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