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的眉頭蹙的更緊了,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溫漠,她轉身看向一旁的戚柏言,聲音有些冷淡的道:“你覺得我是這樣想的?”
戚柏言也同樣看向她的眼睛,四目對視著,兩人的眼底都浮現著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情緒也是十分的激動和複雜。
他眉心緊擰著,聲音又低又啞:“你不想看見我不是麼?”
簡初麵容冷冽僵硬,她的聲音也是十分的淡漠,她說:“那我現在何必出現在這裡?”
簡初不太明白,明明是他變了,為什麼把一切都歸到她身上了?
她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氣氛變得有些低沉,兩人都短暫的沉默沒有絲毫的交流了。
戚柏言認為是簡初不想看見她,因此最近幾天才格外的冷淡,可簡初又覺得是戚柏言不想跟她複婚,雖然一直奔著複婚去,但真的等點頭之後是不是覺得得到了也不過如此?
這些想法在簡初的心裡一點點蔓延開,這些天這些想法讓她覺得越來越的迷茫。
兩人就這個話題並沒有繼續聊下去,因為姚岑辦理好離院手續後就敲門進來了。
戚柏言沒什麼事情,按時吃藥平日多多注意飲食就好了。
從醫院出來,簡初因為自己開了車過來,所以也不需要戚柏言送她,兩人就在停車場分開。
他去公司,她去博物館。
那些藏在心裡的話,自然也沒機會再說再問了。
兩人的關係似乎
變得越來越僵,一整天都沒有任何聯係。
不過簡初聯係過姚岑,讓姚岑提醒戚柏言按時吃飯吃藥,除此之外也沒有再說其他的。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晚上,簡初到家時,戚柏言也已經回到了。
雖然關係處於僵持狀態,但始終住在一起,也睡在一張床,隻是全程沒有任何交流。
這種狀態其實很不好,冷戰遠遠比大吵大鬨更傷感情,但兩人都不願意主動,也不願意低頭。
簡初不想回臥室,所以就一直待在書房忙碌,最近公司也接了一個活兒,驍驍那邊拿不準主意,所以簡初就幫忙修改一下給出一些她覺得不錯的想法和建議。
所以就一直在書房忙,也忘了時間,再加上她一點也不困,可能跟另一邊吵架鬨彆扭的時候就是如此吧。
可她正垂頭改圖的時候,書房的門在這時被打開了。
戚柏言大步走進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但卻直奔她來,把她直接從椅子上抱起來,一言不發的走出了書房回了臥室。
簡初擰著眉一臉的不悅,她問:“你乾什麼?”
戚柏言說:“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簡初看著他的側顏,眉頭也是微微皺著問:“你睡你的,難道我在書房還能打擾你?”
“你不在我旁邊躺著就是打擾我。”他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任何的委婉。
如果不是這句話她明白每個字的意思,她真的會覺得是她的錯。
簡初完全是不可思
議的盯著他,臉上的表情也是茫然又迷惑,不等她回過神,他已經直接把她放在床上了,然後整個人也順勢壓了下來,直接覆蓋在她的唇上,把她摁在被褥親吻了好一會兒。
親到最後簡初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狀態,就聽到他聲音沙啞的道:“彆跟我生氣了,嗯?”
簡初沒有說話,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很香,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簡初醒來時身邊已經不見戚柏言了,不過倒是留了一個字條給她:“我去公司了,早餐給你溫在鍋裡記得吃,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吃飯。”
旁邊還畫了一個愛心,這很難想象是出自戚柏言的手筆。
簡初看著字條嘴角不自禁的浮現出一絲淡笑,呆滯的看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字條起身洗漱。
她吃了早餐就去公司了,今天的天氣不錯,心情也似乎變得愉悅了。
所以中午下班後,她便直接開車去了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