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心裡對楚牧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以前隻是覺得他可能會在某些事情上比較偏激一點點,其實心可能沒有那麼不可理喻,但他剛剛的這番話讓簡初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了。
他根本不是什麼不可理喻,他完全就是心理出現了不可扭轉的問題。
簡初覺得她大概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個人,因為他所呈現出來的種種都是以前不曾見識過的。
簡初無聲深吸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格外的冷淡,她不等楚牧和出聲,又再次開口道:“如果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那你又何必要參與進來?因為你所做這一切的時候並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現在出事情之後你又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這未免也有點兒太不講理了吧?”
簡初說著,心底的憤怒跟怒意也就越來越重,其實她並不太想把關係真的弄的這麼僵硬的,即便是不聯係了,但也沒必要成為仇人,可楚牧和顯然要把彼此的臉皮都徹底撕破才肯罷休。
既然他想這樣,那她就成全他吧。
經過這麼多的事情,簡初已經看得清楚了,有時候,顧慮太多,真的會對自己以及自己身邊的人都不公平,既然不能兩全,那就自私一點,維護自己和自己想要維護的人就足夠了。
麵對簡初的一番話,楚牧和的情緒已
經無法用激動來形容了,完全是有一種要暴跳如雷的感覺。
楚牧和冷笑一聲,他說:“你很早之前就想說這些話了吧?在你心裡,你跟戚柏言一樣都瞧不上我吧?你覺得我是楚家的養子,依靠楚翹跟楚翹,所以你從來都是瞧不起我的對不對?”
“你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都看不見啊?是不是在你心裡,你就隻看得見戚柏言一個人?”
“如果你要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沒有彆的事情了,那就先這樣吧!”
“簡初!”楚牧和激動的喊道:“我變成現在這樣,你覺得就真的跟戚柏言沒有半點關係嗎?”
簡初不說話,她微抿著唇,從來沒有想過楚牧和這件事跟戚柏言沒有半點關係,隻是她告訴過自己,也告訴過戚柏言,楚牧和的事情她不會過問太多,更不會插手了。
既然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那麼就讓他們去解決吧。
所以楚牧和這樣問的時候,她的反應並沒有多大,雙眼微微眯起,聲音冷冷淡淡的道:“那麼你又敢說你沒有做過任何對不住戚柏言的事情?”
“我沒有,從一開始都是他們戚家對不起我,這都是戚柏言欠我的,是戚家欠我的。”
“戚家欠你什麼?戚柏言又欠你什麼?”
簡初順勢一問,但楚牧
和卻啞聲了。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如同一隻泄氣的皮球,他淡淡的道:“小初,我說過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為好,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所以不要再繼續跟戚柏言在一起了好嗎?”
楚牧和一心隻想讓簡初離開戚柏言,離開戚家,隻要簡初願意離開,他會視簡初跟戚柏言的孩子為自己的親生,他借此機會把心底的話也全部都告訴簡初了。
可他這些讓人很反感的話,簡初覺得簡直是不可理喻,臉上的表情更是僵硬到了極點,嗓音冷冷道:“夠了,不要再說這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你曾經真的拿我當過朋友,那就不要再說了好嗎?就這樣吧,我真的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