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言被自己的這句話給逗笑了,臉上也的的確確浮現出了笑容,隻是那笑意有些太過的涼薄,讓人感覺有一種後背發涼的畏懼。
一屋子的人都不敢出聲,但這件事卻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尤其是現在戚柏言已經聽到了,他就更加不可能裝作沒聽到。
他冷冽的眼神看向簡初,眼底的神色也變得溫和起來,聲音低低的問:“所以他們剛剛對你說了什麼?要把你嫁給彆人?”
簡初抬眸對上戚柏言的眼睛,她麵無表情,眼底的神色也是十分的冷淡,她張了張嘴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時,簡母已經搶先一步先開口了。
簡母說:“柏言你聽錯了,沒有的事。”說著她又伸手拉扯了下簡初,低聲道:“小初,你陪柏言上樓逛逛吧。”
簡初沒動,自然也不會真的按照簡母的話做,而是開口淡漠的問:“這麼晚了,我把他帶上樓做什麼?難不成你還要留我們兩個住下來不成?你不怕蘇總跟蘇太太誤會麼?”
簡初輕飄飄的掃了一眼簡母,然後重新看向戚柏言說:“對呀,他們打算把我介紹給榕城的蘇家,這不,蘇總跟蘇太太都上門了,打算這兩天就讓我收拾好東西跟他們一塊去榕城呢!”
簡初一直都是一個不太願意計較的人,很多時候她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多言,尤其是麵對簡家,她真的已經做到了應該做的,可是簡家對她倒是一如既
往沒有改變過的冷淡和涼薄啊。
所以簡初也並不想在忍了,因為這件事實在是讓她覺得很方案厭惡。
隻要一想到他們背著她把她介紹給彆的人,雖然她跟戚柏言離婚了,可他們之間還有團團啊,她跟戚柏言也一直住在一起,難道簡父母不知道嗎?
不,她不相信的。
當然是知道的。
隻要有心,可以隨便一查,就能知道的。
這麼簡單的事情,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或者根本就查不到的。
簡初無聲深吸了口氣,心裡對簡父母的行為愈發的氣憤了,她看向簡母的眼神也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她說:“你們要真的覺得我頂著簡家的姓是賺了,我其實是可以改的,實在不行你們也可以跟我斷絕關係的,但不能這樣一次次的作踐我吧?”
簡初麵無表情說完,然後就對戚柏言說:“我們走吧。”
戚柏言眉頭微蹙,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淡,他沒有動,而是反手扣住簡初的掌心,嗓音冷漠的看向簡父問:“所以整個簡家都是這個意思?打算把我的人嫁給彆人?你們還真的是敢想,是誰給你們的這個權利和膽子?”
戚柏言的質問讓簡父跟簡母也是頓時僵住了。
但如今戚柏言跟簡初已經離婚了,加上蘇總跟蘇太太又在,簡父覺得麵上有些過不去,所以態度比以往要強硬許多了,就仿佛自己已經有了彆的靠山,現在可以不把戚柏言放
在眼裡了。
簡父說:“柏言,你跟小初現在已經離婚了,就算你們之間有個孩子,但也需要保持距離才對啊,況且怎麼安排是我們簡家的事情,你還是不要乾涉比價好吧。”
“嗬!!簡家的事情?”戚柏言冷哼一聲,淡漠的道:“你們有把她當做簡家的人嗎?”
簡父臉色愈發的僵了,簡母便接過話道:“柏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她跟你說了什麼嗎?我們簡家對她還要怎樣?如果沒有簡家她能嫁進戚家?如今我們也隻是不想讓她一個人罷了,所以才會找上蘇家,我們都是為了她好啊。”
說著,她又開始指責簡初沒有良心。
蘇家那邊也是對幾人的話聽得雲裡霧裡,但唯一能分辨出來的就是戚柏言的身份,是簡初的前夫。
但離婚了還跟前夫保持著這樣親密的舉動,蘇太太覺得這可不行,所以忍不住打斷了幾人的爭執:“簡總,簡太太,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她的個人生活必須是乾乾淨淨的,我們小封雖然現在還病著,但醫生說了,他隨時都是有醒過來的機會的,我們可不想做的冤大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