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簡父的反應以及對簡舒雅跟簡初的種種跡象都都很難不讓人懷疑,雖然簡父簡母對簡舒雅會比對簡初更好,但這種好也僅僅限於有簡初的時候,如果不跟簡初比較的話,對簡舒雅又會是格外的過分。
容靳這個外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作為當事人的簡舒雅卻因為父母這個頭銜讓她根本沒有說不的勇氣。
想到這些,容靳的目光也變得格外的深邃,看向簡父的神色也略顯幾分的僵硬,不過聲音為沒有任何變化的道:“簡總,現在我成了簡氏最大的股東,您手中的公章自然是要收回來的,這是每個企業的規矩,我對簡氏付出的心血不比您少,所以您應該相信我,我能處理好簡氏的所有事情。”
如果說簡氏法律部的那通電話是在提醒簡父,那麼此刻容靳這番話就直接是告訴簡父一切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希望他能遵守事實。
簡父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甚至已經不足以用難看來形容了,他冷著一張臉,淡漠的睨著容靳,他說:“容總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架空我在簡氏的權利和地位了?”
“怎麼會?您有任何的意見都可以直接對我提出來,至於公司這邊的事宜和決定如果有需要我也會跟您商量的。”
“跟我商量?”簡父冷笑一
聲:“這話你自己會相信嗎?我怕你早就惦記這一天了,你早就想把簡氏占為己有了吧?”
“簡總這話有些太過了吧?簡氏一開始也是您找我合作的,您希望我注入資金,也是您提出給我相對應的股份不是嗎?怎麼到現在反而成了我的不是?簡總,在我還沒有融資進簡氏之前,簡氏的情況您本人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是又如何?但簡氏是簡家的,如果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成了簡氏最大股東,這對我們簡家是不公平的,再說了,你跟簡初的合作可不作數,她還是簡家的人,我沒有點頭答應,她跟你之間無論簽訂什麼協議都不算數的。”
簡父直接都是按照直接的想法,他也絲毫不在意自己所說的是不是真的有用?他想的隻是讓容靳打消購買簡初名下的股份,隻要能到達他的目的,過程是怎樣的都不重要。
但是容靳當然不會按照他的想法做,容靳的態度雖然平和,也沒有任何要跟簡父撕破臉皮的意思,他的油鹽不進卻讓簡父足夠憋屈的。
恰好秘書這時敲門進來提醒容靳會議時間準備到了,容靳點後應下後目光又看向簡父問:“您看會議要參加嗎?”
簡父冷著臉看著容靳問:“容總就非要跟我鬨到不歡而散是吧?容總可不要忘了一句古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欺負誰都不要欺負本地人,這裡是北城,縱使容總成了簡氏最大
的股東,但在北城我也多少是有幾分薄麵的,我若是真的要跟你鬥下去,也還是有這個本事跟能力的。”
簡父言語間滿是威脅,他再告訴容靳,如果想要相安無事的話那就不要收簡初手裡的股份,依舊保持現狀,讓他們在簡氏的關係是平等的,否則他是不介意兩敗俱傷的。
簡父的這番威脅,容靳卻隻是淡淡一笑,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畏懼,嗓音不重不輕的笑道:“您覺得您的威脅是威脅我還是威脅簡氏?您也說了,簡氏終究是簡家的,您如果傷害我的同時也是在傷害簡氏,到底是誰的損失更多呢?我損失的不過是金錢,而您跟簡家損失的可是多年的努力和付出,這遠遠是金錢買不來的不是嗎?”
話說完,容靳已經從沙發站起身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簡父說:“既然您並不支持股權變更,那麼會議想必您也是不肯參加的,如此那我也就不逼您了。”
容靳的話剛落下,簡父就立即冷著臉道:“我當然要參加,否則不就是你一個人隻手遮天了?”
說完簡父這才立刻起身走出辦公室,看著他倔強的背影,容靳的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弧度。
這次會議的主題自然就是股權變更的問題,簡初已經全權交給了律師處理,所以是不需要出麵的。
但簡父卻不肯,非要打電話讓簡初親口說,他說:“誰知道是真是假?我擔心有人從中渾水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