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和冷哼一聲,看向姚岑質問:“我是不是還得說謝謝?”
姚岑不麵不改色,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樣的溫和,他淡淡的說:“如果您非要說謝謝的話,那我就替您轉告給戚總和夫人。”
姚岑這話是很誠懇的,但是落入楚牧和耳中就成了挑釁。
楚牧和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本來就不是很堅固的桌子都顫抖了,聲音也很大,店裡雖然沒有什麼客人,但是好幾個店員,目光都下意識朝這邊看過來。
姚岑也是有些無奈,他可不想被人圍觀,他低聲道:“楚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楚牧和冷哼一聲,臉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的冷冽,他淡漠的看向姚岑,聲音帶著質問的語氣道:“這話應該是我問戚柏言吧,是他到底什麼意思?”
“楚總,您說笑了,戚總並不想做什麼,您找戚總跟夫人借錢,戚總讓我親自送過來也是為了表達誠意,您既然開口找夫人要錢,自然是因為現在手頭比較緊,夫人作為您的朋友,自然是要幫助的,戚總是夫人的丈夫,那對您出手相助,也是應該的,反倒是您,怎麼這麼生氣啊?”
姚岑恭敬有禮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解,他這番話也的確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發出的疑問。
但是楚牧和卻覺得姚岑是在嘲諷他,所以臉上的表情和情緒愈發的不爽了,更是沉著臉,露出了滿滿的冷冽,聲音也透露著不悅道:“你是什麼身份?你配
來質問我嗎?至於戚柏言,他又配給我錢嗎?這是我跟簡初的事情,與他戚柏言有什麼關係呢?都離婚了,戚柏言還這樣左右簡初的自由,恐怕我真的要懷疑,他戚柏言是不是真的把簡初控製了?”
楚牧和沉著臉,他一瞬不瞬的瞪著姚岑,那眼神中的冷冽讓姚岑也是微微抿著唇,楚牧和的氣場其實還是存在的,隻是跟戚柏言在一塊時會被下意識的掩蓋,因為他與戚柏言的類型完全不同,戚柏言的外表一眼就能給人一種很大的壓迫感,一個眼神就足夠讓人膽顫。
但楚牧和渾身都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所以讓人覺得好靠近一些。
但此刻的楚牧和是帶著渾身的冷意說完這些話的,即便是見過大世麵的姚岑也被他這副樣子怔住了。
不過姚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聲音帶著溫淡道:“楚總,離婚隻是夫妻倆的情趣,如果真的是因為感情問題離婚的話,夫人現在也一定會離開戚總,而不是繼續保持著這種戀愛的關係,您說對不對?”
楚牧和沉默著沒有了聲音。
姚岑見狀又繼續道:“楚總,既然該說的都說了,那這筆錢,您是要留下嗎?”
姚岑直接把話問出口了。
這就要讓楚牧和回答,要還是不要。
如果留下這筆錢,那就意味著他接受了戚柏言給予的幫助,如果不要這筆錢,他眼下的困難也解決不了。
楚牧和沉默著,一張臉緊繃著,如同
一個繃得很緊的琴弦,下一秒就會直接炸開了。
兩人的實現對視著,楚牧和一直都沒有說話,姚岑便低聲道:“楚總不說話的意思是默認了嗎?如此,那我就把錢放下,公司還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姚岑說完,又瞧了一眼楚牧和,然後就轉身準備往外走,不過他剛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了,目光再次看向楚牧和,他說:“對了楚總,這裡麵有十萬,戚總擔心您不夠花,所以就讓我多準備了五萬,戚總說這是感謝您對夫人多年的照顧,您這個朋友他作為丈夫的是必定要多多關照的。”
姚岑說完話,隻是看了一眼楚牧和,然後就沒有再繼續停留就直接走出了奶茶店。
從奶茶店出來,姚岑也是立刻給戚柏言打電話彙報這件事。
姚岑說:“戚總,錢我留下了,因為楚牧和沒有說拒絕,也沒有說收下,應該是手裡的確挺緊的,好不容易有錢了,當然不可能拒絕的。”
“嗯。”戚柏言隻是淡漠的嗯了聲,然後便沒有再說彆的了。
反倒是姚岑跟著問:“戚總,需要跟蹤楚牧和嗎?看看他住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