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兩人都沒有去公司,而是約著一塊去逛街了,晚上不是要去參加舞會麼,所以特地去挑選了舞會需要穿的衣服。
家裡雖然也有定期送來的衣物,但平時幾乎很少動,總感覺沒有自己買的穿著舒服。
兩人在商場待了一個上午,至於東西嘛,當然也是買了不少。
她們
倒是挺開心的,隻是沈臨風的心情就沒有那麼好了。
沈臨風也接到了邀請,這對於沈臨風來說就是下挑戰書的。
所以他一個上午都沒有什麼心思工作,因為謝玖一那邊也沒有半個短信,他不知道謝玖一是怎麼想的?
這夫妻倆簡直就陷入了你猜我我猜你的模式中。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沈臨風便直接讓司機送他去戚氏了。
他午飯跟戚柏言在戚氏辦公室吃的。
助理給兩人點了外賣,因為沒有看見姚岑,沈臨風隨口問了句:“姚岑不在?”
“出差了。”
“喲,都能代替你出差了?”
戚柏言淡漠的瞥了他一眼,輕飄飄的問:“所以你特地過來就是為了找他?”
沈臨風蔫兒了,整個人就像是泄氣的皮球,他無聲的歎著氣道:“柏言啊,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真的是有事情找你。”
戚柏言給他倒了杯熱茶,語氣淡漠道:“一個謝慎行就讓你害怕成了這個樣子?”
“當然不是,我怕他?怎麼可能?”沈臨風的反應挺大的,他說:“我不是怕他,我是嫌他煩。”
要是他一個人的話,單打獨鬥他也能,關鍵是謝慎行這人吧,他不打架,隻知道來陰的,這讓人很煩。
這要是直接正麵剛的話,沈臨風是一點擔憂都沒有的,甚至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但謝慎行這人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他什麼時候出手完全就是突然絲毫沒有給人任何心理準備的
機會。
就比如他這一次忽然來北城,借著要來北城開展項目為由邀請了北城大半個商界,這就是典型的不安好心。
至於謝慎行到底要做什麼現在沒人知道,但沈臨風心裡就覺得他這人心機城府都很重,明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但還是要費儘心思的過來插一腳,這算是什麼?知三當三麼?
真的是不要臉。
沈臨風越想情緒就越是激動,一張臉更是冷冽到了極點,他淡漠的看向戚柏言,憤憤不平的道:“你說說他謝慎行是什麼意思?他腦子是不是有病有問題啊?”
戚柏言看著他生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淡淡的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個妒夫,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可不要被謝玖一看見了,省的被懷疑呢!”
聽到謝玖一的名字,沈臨風立刻收起臉上的僵硬和憤怒,而後戚柏言又道:“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裡是北城,不是江城,是你的地盤,你擔心什麼?”
沈臨風微眯著眸,臉上格外冷淡的說:“不擔心能行?謝慎行來勢洶洶,顯然就是有備而來。”
“他有備而來,你沒有?”
“不是沒有,我隻是怕我準備的在充分也沒有什麼作用。”
“怎麼說?”
“所有的決定都在她手上。”沈臨風無聲的歎息了口氣,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的無奈,他說:“如果她決定離開,無論我做出多大的努力恐怕都沒有任何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