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腦海中所有的想法都按照自己想的走,他也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人的意見,他隻認為自己說的就是正確的,至於彆人的話,他都認為那隻是迷惑他的行為。
楚牧和沉著臉,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難看的,他微眯著眸,短暫的沉默了許久然後才出聲對趙信說:“戚柏言的秘書姚岑這幾天為什麼都沒有見人?”
趙信也是一愣,連忙回應:“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姚岑的確是好些天都沒有露過麵了,大概是被戚柏言安排去做彆的事情了吧?”
楚牧和的眼眸冷意越來越重,他淡漠的看了一眼趙信,有些不太想認同趙信這句話,但卻一時間想不到彆的理由和借口。
他說:“盯緊戚柏言,一旦有任何的把柄就立刻告訴我。”
“是,我知道的楚總,您放心吧!”
楚牧和揮手讓趙信出去,他獨
自坐在空間不是很大的辦公室裡,兩個窗戶都很小,與他以往用的落地窗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這讓他心裡越來越多的怒意,最終全部都發泄到戚柏言身上可認為這一切都是戚柏言導致的。
哎,戚柏言在楚牧和這兒,就是一個無底線的背鍋俠吧。
楚牧和的心思和想法戚柏言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沒有那麼空閒的時間跟楚牧和似得天天盯著彆人。
他的時間很重要,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的。
這不剛剛結束一個會議,姚岑的電話就打來了。
接到姚岑的電話,戚柏言也是立刻沉下了臉,神色有些略顯凝重的問:“是不是事情有什麼進展了?”
姚岑低聲回應:“戚總,您讓我安排的人去按照吳大光給的信息調查,有結果了,有個在簡家工作過的傭人給出了一個信息,簡夫人有過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在簡家,至於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等簡太太回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嬰兒回來,就是夫人,聽傭人說,簡夫人和簡先生並不照顧夫人,是簡老爺子安排傭人照顧,也是簡老爺子全權負責夫人的一切,之後等夫人長大了,就有了送回江城的那一段,然後整個簡家除了簡老爺子沒有人在提過夫人。”
姚岑小心翼翼的說著,因為不在戚柏言麵前,隻能靠感受去感覺戚柏言此刻的情緒。
他的話說完好一會兒,戚柏言那邊也是沒有
什麼動靜,姚岑不知道戚柏言情緒如何,所以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問:“戚總,您在聽嗎?”
戚柏言這才發出低低的聲音:“嗯。”
姚岑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他說:“吳大光那邊提供的信息基本屬實,給我們提供消息的這位老人我也已經讓人給了一筆,讓她不要隨便把這件事亂說出去,假如有其他人來過問這件事的話,也隻讓她隨便編造一個謊話搪塞過去。”
姚岑不放心還讓人試探了一下老人,老人那邊大概是對簡老爺子和簡家還是有些情分的,所以是緊閉著嘴不亂說,至於姚岑是如何敲開老人的嘴,自然也不完全是因為錢,更多的還是姚岑說簡老爺子的遺產出現了一些小問題需要了解一些事情才能解決,所以老人這才毫不猶豫的開口了。
姚岑把他的安排都仔細跟戚柏言說了一遍,戚柏言聽後也隻是嗯了聲沒有再說彆的了。
氣氛也短暫的安靜下來了,戚柏言的情緒不是很好,一張臉也是陰沉到了極點,好一會兒後,他這才淡淡的開口,他說:“你那邊有什麼結果了嗎?”
姚岑低聲道:“邢家的嘴巴很嚴實,所以目前還是沒有什麼太多有用的消息。”
“那就暫時不用理會邢家那邊了,你先回來,謝慎行來北城了,準備拿薑氏那塊地皮跟我們合作,至於邢家這件事就暫時擱到一邊吧,等這個項目穩定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