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的聲音很輕很輕,但足夠讓簡舒雅聽得明白,一旁的女管家當然也是清晰的聽得見,隻是睜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簡舒雅也徹底的呆滯了,她張了張嘴,好幾秒後才發出聲音,她說:“是不是我走了,所以他們的關係更糟糕了?如果我不走一直在家的話,會不會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簡初微微皺著眉其實她最擔憂的就是簡舒雅又回到以前的狀態,明明與她毫無關係,但是她還是會把所有的不對都放在自己身上。
簡初的眉頭緊緊擰著,聲音也變得低沉嚴肅:“這不是你的問題,如果這隻是意外那麼無非誰對誰錯,但如果這不是意外,那就是造成現在這個局麵的人的錯,但是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簡舒雅這才算是沒有再繼續了,隻是怔怔地看著簡初。
簡初又道:“現在進去吧,無論他尋找什麼借口都不要妥協更不要心軟,我們需要他一起過去。”
簡舒雅緊抿著唇點了點頭,然後這才跟著簡初一同去了書房。
簡父躺在書房的沙發正在跟人聊天,但是聽到開門的動靜後立刻就直接掐斷了。
所以根本來不及判斷他在跟誰聊天。
簡初神色冷淡的打量
了他一眼,然後才開口:“舒雅回來了。”
簡舒雅也跟著抬頭看向簡父,簡舒雅的眼眶通紅,加上剛剛才哭過所以很難讓人看不出來。
瞧見簡舒雅,簡父的語氣也沒有多好,淡漠的質問:“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所以一聲不吭就離家出走是不是?”
簡舒雅被簡父淩厲的聲音震喝住了,因為多年的環境下都是如此的,雖然逃離看了一段時間,但是在此回到這樣的環境一下子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改變過。
此刻的簡舒雅就是如此,她眼底泛起了明顯的膽怯,這讓簡初也是緊抿著唇,雙眸微微眯起,聲音也格外冷淡響起:“如果您要在這個時候說教的話,那麼我勸您還是暫停比較合適,若初傳出您在自己的結發妻子下落不明的時候還要把責任推卸給自己的女兒身上,那麼外麵的人會怎樣說您呢?”
簡初的提點讓簡父的臉色也是瞬間難看起來了,但是簡初卻絲毫沒有半點兒的畏懼,已經早已過了那個階段,知道簡父簡母對她的感情冷漠,所以她也已經學會了不再需要他們,所以無論他們的態度如何,簡初都是那樣的毫無回避和退步
。
簡父氣惱極了,自然是想要出聲反駁並且要教育一番簡初的,可是簡初卻不給他這個開口的機會,直接出聲冷漠的道:“人已經找到了,現在已經送到殯儀館了,警察也在樓下,您是想自己跟我們下樓一同前去殯儀館那邊呢還是等警察上來請您?”
簡初對他依舊帶著您,可是卻無半點兒的尊敬了。
因為他的涼薄不單單是對她,也不是單純的對待簡舒雅,就連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所以這樣的男人又哪裡還值得尊重啊?
簡初淡漠的看著簡父,一張臉也滿是不屑的冷淡,那眼神更是讓簡父有些不太好去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