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警方跟監獄那邊都不會慣著他,當然是要強行把人給帶上車帶走的。
簡父見狀,心裡的不安更多了,又加上情緒過度的激動導致他忽然間暈倒了。
簡初也立刻就接到電話,得知這個消息後,簡初並沒有回應警方會第一時間趕去醫院,而是說:“這件事還是交給你們警方處理吧,人是在警方的地盤暈倒的,那麼也不需要通知我的。”
簡初知道簡父的心思所以選擇漠視這件事,她不會去過問,也不會親自跑一趟,不過還是把這件事跟戚柏言說了聲。
戚柏言得知後讚同簡初的決定,然後又安撫簡初不用放心上,他來處理。
戚柏言安排姚岑去跟警方聯係然後由姚岑去醫院看望簡父。
姚岑到達醫院的時候,簡父也是剛剛醒過來,看見來的認識姚岑不是簡初或者戚柏言,簡父的情緒當然也是非常的不好。
他頭冒青筋,一雙眼睛滿是血絲,他看著姚岑,聲音低啞:“簡初呢
?簡初呢?我要見簡初!”
姚岑走過去,然後等醫生離開病房後這才出聲:“簡董,夫人跟戚總比較忙,所以特地安排我過來,如果您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直接跟我說吧!”
“我要見簡初,我說了我要見簡初,我是她的爸爸,難道我見一見自己的女兒都不可以嗎?”
簡父的態度還是非常的囂張,完全就是不把姚岑放在眼裡,即便姚岑是戚柏言的秘書,可是秘書的身份在簡父的眼中也是一個打工的人,與他的身份當然是不想匹配的。
姚岑並不介意,態度依舊是非常友好的看著簡父,等簡父發泄完情緒後,姚岑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簡董有些事情不僅僅隻有您知道,戚總也知道,所以您說夫人是您的女兒您想見一麵自己的女兒都不可以嗎?如果是正常的父女關係當然是可以的,不僅僅可以,反而還會想儘辦法把您從帶出去,但是您跟夫人的關係如何您心裡是最清楚的,應該不需要我在重申一遍了吧?”
姚岑看著簡父,一雙眼睛也是十分的冷漠低沉,他這樣的神色當然也是讓簡父內心深處有很大很大的壓力感。
簡父知道簡初之前說會把他從這裡麵撈出去是哄騙他的,可是現在才知道未
免也太晚了點。
簡父保持著沉默,就這樣許久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一雙眼睛也如同失去了光芒一樣看不見任何的希望了。
姚岑見狀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同情,隻是淡淡的說:“簡董,話已至此,該說的我都說了,希望您安分在裡麵度過餘生。”
雖然隻有二十年,但是簡父的身子骨不知道能不能撐到二十年。
姚岑離開病房前按照戚柏言的安排湊到他的耳邊說了句話,簡父的臉色瞬間蒼白無力,眼底閃爍著極其明顯的慌亂和陰沉。
姚岑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姚岑跟警方和監獄這邊都相互打過招呼了,如果簡父再有任何的不適那麼就直接公事公辦就好了,畢竟也不能每一次都來醫院,本身這件事就已經引起非常多的人不滿,如果接二連三的保外就醫,那麼肯定會讓人以為是不是跟戚氏有關,所以還是按照正常的程序來。
姚岑回到戚氏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他敲開辦公室的門,把詳細情況跟戚柏言彙報一遍同時也提到戚柏言交代要跟簡父說的事情,姚岑說:“戚總簡董聽後反應還是比較大的,他或許還一直抱著期望,不過聽完我的話後應該也不敢存有任何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