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初雅虎股票暴漲,正處於互聯網寒冬,這種漲勢一看就不正常,我賣掉了這隻股票,果然等到今年,這隻股票大跌。
手裡多的這筆錢沒有動,打算出去玩一圈,等回來後再購入,畢竟還沒跌到低。
甚爾邊吃飯邊在筆記本電腦上操作,“可以。”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家夥這幾天有點神神秘秘。
答辯順利結束,我邀請甚爾去參加畢業典禮。
沒想到他竟然給了我一個驚喜。
我穿著學士服正和甚爾合影,他突然跪下拿出了一枚戒指向我求婚。
我驚訝壞了,周圍的同學都圍過來衝我們鼓掌。
我有些感動,同時又有些好笑。
結婚需要戶籍,這家夥回禪院家拿戶籍該不會就是為了求婚吧?
答不答應呢?
我在心裡問自己,我離不開甚爾,他也是,不管未來怎麼樣,我們都會一起麵對,何必杞人憂天呢?
見我伸出手,他臉上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迫不及待幫我戴上戒指,然後抱著我高興轉圈。
我看他這麼高興,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
我雖然答應了結婚,卻沒有立馬登記的意思,畢竟我們還年輕沒必要這麼早進入婚姻的墳墓。
所以我們訂婚了,成為正式的未婚夫妻。
我將訂婚儀式放在了米花町,學姐和園子她們參加了小小的訂婚宴。
我拒絕柯南參加,倒是把這小子氣得跳腳。
雖然早就同居,可訂婚後感覺卻有些不同,好像有名分了一樣。
甚爾的護照辦理需要預約,跑了幾次後終於辦下來了,我們正式啟程旅行。
千禧年的種花處於巨變之中,一線城市高樓拔地而起,我們旅遊到魔都,一問房價,便宜到讓後世過來的人都不敢相信,我立刻買了一套大平層,就在江邊上。
買完我拿著合同昂頭道:“等以後我們過來旅遊就住在這。”
我滿是雄心壯誌道:“國際大都市都買一套,讓咱們的孩子也不輸在起跑線上!”
甚爾低頭看了看我的肚子,躍躍欲試,“我們今晚試試不用套?”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說以後,現在可沒有生孩子的意思。”
我才二十二,大學剛畢業,正值事業巔峰,誰會在這個時候生孩子?
何況……
我皺眉想起了伏黑惠。
這是我心裡的疙瘩,若我是惠的媽媽,那不是意味著我會早死?
若我不是,豈不是蝴蝶了惠?
少了一個主角會不會導致這個世界崩塌?
另外惠是哪年出生?
我算了一下,18年是十五歲,倒退十五年是2002年生,他是冬至出生,2002年的冬至……
現在是2001年,也就是一年後才會懷上他。
算了,反正還有一年,這個問題等到明年我再煩惱。
離開魔都,我們又去四九城爬了長城,還看了遼闊的草原,去了很多地方,雪山、沙漠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
冬天我們去了香江過冬,香江這邊正值賽馬高峰期,走哪裡都能聽見相關話題。
我們玩了幾局,我小贏一把,甚爾是全輸,回酒店一算賬,虧了。
這家夥的運氣真是絕了,我再次嚴令禁止他賭博。
香江剛回歸沒幾年,社會風氣有點浮躁,我們飛去花城度假。
我倆的生日和元旦都是在這邊度過,之後我還過了一個原汁原味的春節,這比後世新年氣氛濃鬱多了。
這段旅程很長,我跟過去和解,以後我會用心和甚爾過日子,而不是惦記穿越前。
我恢複了一些高中時的記憶,我已經確定起碼在高中前就已經穿越過來,很有可能沒有什麼原身,那就是我。
隻是我還沒有弄清楚我為何會被封印住一部分記憶。
之前我和小傑習用記憶來換取需要的能力束縛,我懷疑自己是不是也這麼乾過,正因為做過,才會習慣性拿記憶來換。
到目前為止我都不知道我拿記憶換什麼了,記憶也隻回來高中那部分,高中之前的還未解封,也意味著束縛還未完成。
或許等完成後我才能知道自己換了什麼。
春節後我們飛回了立本,完成了這次長達近一年的旅行。
玩了一年再看雅虎股票比賣出時跌了95%,玩剩下的錢再投入進去,換來了遠比之前還要多的股票。
接下來可以和其他股票一樣長期持有,就等2008年經濟危機之前出手。
處理完財務的事,我看向甚爾,將這件事告訴他,“到時記得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