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恭似乎無所不能,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沒用的廢物,毫無建樹,毫無作用。
翟讓內心越發後悔,真不該把瓦崗當家之位,早早禪讓出來,李紹恭絕對有天人之姿。
若讓他帶領瓦崗,必能走向那個看得到摸不著的位置,隻是如今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李密表麵波瀾不驚,內心早已波浪滔天。
李紹恭絕不能留,隻是如今大戰在即,對方又無大錯,此時換將,洛口定然不保。
反複斟酌,依舊難以決斷,最終決定等下跟謀臣商量一番,張亮鬼點子多,或許會有破解之法。
與眾人的諱莫如深不同,程知節羅士信二人的行為,卻是極為高調張揚,若說李紹恭收服洛口軍民,讓他們揚眉吐氣,今日便是二人的高光時刻。
二人為之開心的,並非是李紹恭大勝帶來的喜悅,而是感覺自己眼光毒辣,在眾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他們卻能及時跪舔,為拜其當作恩師,而沾沾自喜。
長春宮!
軍營。
高立的大纛迎風飄揚,此處是自晉陽南下的李唐大軍,從太原出發時兵不過數萬,到達此地時,已彙聚成十數萬大軍。
帥帳內,年紀莫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將軍,看著手中信箋默不作聲。
他劍眉星目,輪廓分明,眉角微挑,不怒自威,一張國字臉顯的英氣逼人,此人正是李淵長子,李建成,小字毗沙門。
今年六月十五,李淵自晉陽起兵,兵分三路南下,他率先開打,九天攻下西河,為大軍平添盛人的士氣。
南下途中,李建成整肅三軍,軍紀嚴明,與士卒同甘共苦,同吃同寢,得來的食物酒水,也與將士們一同分享。
對百姓秋毫不犯,遇到種在道旁的瓜果蔬菜,一定要付了錢才能吃,連踩踏田間秧苗,都被列入軍禁條例,深受百姓愛戴。
沿途招降納叛,手中兵力迅速充盈,短短三月,已彙聚十萬大軍,父親和二弟還在半途,他已先一步攻到長春宮,下令大軍休整,安心等待一人到來。
隻是,自收到洛口而來的信箋,他便疾首蹙額,情緒低沉,沉密寡言。
李紹恭,一個刻骨銘心的名字。
上一世,若不是因為嫉妒將他暗中殘害,李唐的格局,哪有二弟說話的餘地。
重來一世,本以為曆史還會沿著固有軌跡發展,他決心一定要好好彌補少年,有他在,二弟及他的一眾幕僚加一起,都不足為懼。
隻是,曆史像跟他開了一個玩笑,並未向自己熟知的方向發展,李紹恭下山後並沒前往河東投奔自己,這一年,他派人四處打聽,始終未覓其蹤。
迫不得已,隻能將目標對準投奔二弟的幕僚。
難道他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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