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房間裡,做完一樁過億大買賣的廖金標美滋滋地躺下。
女人撫摸著他的腦袋,笑問道:“老公,我懷孕了怎麼辦?”
廖金標翻了個身,躺在邊上拿起床頭的香煙,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後說道:“那你多研究研究詩經,挑個好名字吧。”
女人輕笑著捶了他一下,拿起紙巾很溫柔的幫他擦了擦汗。
然後鑽進他懷裡撒嬌道:“那你可不能跟彆的女人給我們的寶寶弄一堆弟弟妹妹出來。”
廖金標嗬嗬一笑,感覺現在的生活異常美妙。
什麼天災?
簡直就是福音。
從牢裡出來之後,想找個正經工作到處碰壁,原來的行當也乾不了,他也不太想乾,隻想安生過點日子。
可惜這個社會給他這種有案底又沒什麼文化的人的選擇不多,能乾的好工作都不多。
都打算跟親戚借點錢去做些小生意了,狗日的大雪又來了。
本以為要凍死在這種冷漠的城市裡,結果一不小心混成了大哥。
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日子了。
牢裡唯一能見到的雌性就是母豬,還是死的。
出來之後憋了幾年的火氣隻能用公共用品解決,貴的還找不起。
現在好了,以前那些高高在上的貴婦千金,現在隨便自己挑。
他現在每天需要操心的,就是上哪弄點六味地黃丸。
現在睡在邊上的這個叫他老公的漂亮女人,其實才認識七八天而已。
以前據說是哪個大老板養在外麵的情人。
反正廖金標的小弟把那個大老板砍了之後,她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廖金標對她很滿意,年輕漂亮,嘴又甜,會伺候人,總能討自己開心。
這種事情放在以前,小說都不敢這麼寫,也就夢裡想想而已。
如果眼下的生活真的是一場夢,那廖金標希望這場夢永遠都不要醒。
“我有點餓了,去弄點夜宵給我吃。”
廖金標招呼了一聲,那個女人立刻跳下床,披上衣服推門出去。
他走下床,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麵銀裝素裹的世界,笑著咕噥道:“這日子,給個皇帝我都不換。”
正當他準備回床上繼續躺著時,突然感覺遠處的黑暗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他仔細看了兩眼,懷疑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他總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披上衣服來到客廳,他對著正在打牌的幾個小弟說道:“今晚誰放哨?”
小弟丟出一條順子,隨口回道:“老賴他們。”
“叫他們盯緊點。”
“嗯。”
小弟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廖金標看他這樣,一巴掌就蓋了過去,罵罵咧咧地說道:“嗯你妹呢嗯,就知道玩,趕緊去交代老賴!”
小弟委屈地揉了揉腦袋,道:“標哥,每天兩班哨,大家都乾的挺好的,沒偷懶。”
“我總感覺毛毛的,你去監督一下。”廖金標努努嘴。
小弟放下牌,一邊披上大衣一邊說:“有啥好操心的,附近就咱們最厲害,誰敢來找麻煩。”
廖金標抬手賞了他一個暴栗:“還就你最厲害,龐建軍不是人啊?”
小弟乾笑一下,問道:“馬冬他們怎麼還沒回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