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那個可能肥得流油的地方有多少人有多少火力,但這些都不是問題。
打一打不就知道了。
正好抓了那麼多俘虜,該到他們出力的時候了。
這就是他們四處劫掠的方式,隻要聽說有糧,那就把手下的新兵和俘虜派出去,碰一下試試。
死了就死了,反正都是沒用的人。
打不過就走人,換其他目標下手。打贏了那就就地完成補給,用當地人擴充人手,再送到下一站去當炮灰。
他們就這樣,宛如蝗蟲過境一般啃食著能吃下的資源,從幾千人不斷壯大,已經膨脹到了近十萬人的地步。
人越多,他們越要搶,一旦停下,沒有新的物資進賬,不出一個月,內部就會因為物資問題先崩潰。
……
東海某處地鐵站。
數百名難民稀稀拉拉收拾著晚飯,空氣中除了食物的香氣還有些奇怪的味道。
“水爺他們又開爐煉丹了嗎?”
一名難民嗅了嗅那些氣味,懶洋洋地朝邊上的弟弟問道。
“應該是吧。”
弟弟隨口應了一聲,四下看看後又小聲說道:“哥,我總感覺水爺他們做的藥不對勁。”
兄長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說道:“你彆管人家的事,人家給咱們飯吃,咱們用心幫人家做事就行,其他的啥也彆打聽。”
弟弟眉頭微微皺起,再次壓低了一點聲音:“哥,他們那個止疼藥吃了會上癮的,他們根本不是在賣止疼藥,是在販毒啊。”
兄長拿胳膊肘頂了他一下,瞪了他一眼後小聲罵道:“就你聰明,以為其他人都是傻子是吧?給老子把嘴閉上,水爺說是止疼藥就是止疼藥。”
弟弟不再說話,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地鐵站的深處,某處隱秘的空間,幾個穿戴著防化裝備的人正在搬運著幾個大桶,還有人打開桶從裡麵倒出一些東西,摻進另一個桶裡。
像是在做著什麼化學製品。
他們的場地很臟亂,設備也堪稱簡陋,但手法卻挺專業。
緊鎖的大門上,一張帶著醜陋猙獰長疤的臉出現在玻璃觀察窗後,他看了看屋裡的情況,收回了目光。
這時一個男人快步從外麵走進來,張口就喊道:“天哥,來了幫外地佬,送到大嶺的貨被劫了!”
疤麵人轉過頭來露出全貌,是周小天。
“跑大嶺那條線的全是精銳,怎麼被劫的?”
周小天有些不滿地問道。
“他們人很多,還有重武器,在一段山道上做的埋伏,兄弟們根本沒時間反應過來就被他們攔下了。”
“重武器?”周小天挑了挑眉,眼裡流露出些許凶光,“去把老沈他們都叫來,正好一起吃飯,合計合計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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