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彙報”被有心人看到,足夠他們明白東亞霸主的含金量。
人口的作用和優勢在這一刻被無數掌權者重新衡量。
甚至有人在懊悔,如果早點知道基因力量的存在,雪災初期就該對屁民們好一點了。
實際上很多人早就有了這種想法,他們恨死了基因,為什麼不早點蘇醒。
非要等到他們把醜事做完了才展露獠牙,以至於把上層陷入不義之地。
此時的東亞,無數聚居地和避難所內燈火通明,民眾們歡呼著,激動地傾訴胸中的情緒。
有彪悍的難民甚至自發結群,拿出最後一點壓箱底的汽油發動汽車,他們拉著音響在城市裡巡遊,想要讓那些躲藏在陰溝裡的同胞也聽到來自京都的聲音。
屍群從黑暗中衝出,狩獵著這群半夜跑出來遊街的蠢貨,回應屍群的是無數砍刀和子彈。
那些人甚至感覺今晚揮刀的動作都更有力了。
因為他們看到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某些已經荒蕪的城市,再次有了些許生機,不斷生起的火把與槍炮的轟鳴在夜空下回蕩,像是在呼應著賀蘭山上空的那場煙火。
這場聲勢浩大的宣傳彙報,已經有了肉眼可見的成效。
先前還在反對陳守義製定出來的瘋狂計劃的人,此時都坐在辦公室裡閉上了嘴。
街頭那些歡欣鼓舞的難民,就是最好的證明。
大夏人還有向心力,民眾還有巨大的潛力可以挖掘,他們隻是需要一個引導,一個理由,一份希望。
賀蘭山的火龍依舊在飛舞,直播畫麵已經切回了陳守義兩人這邊。
“神跡,我們成功征服了自然!”
郭淮激動地攥著拳頭,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是的,稱之為神跡毫不為過!”
陳守義也是讚許的點點頭。
這一晚,他們已經不止一次提到“神跡”這個詞了,陳守義這次語氣還咬的格外的重,似乎有意在強調。
這在以往的官方媒體上幾乎很少見,特彆是他這種高級彆的領導人士,更是不會輕易開口提這種帶有一定迷信色彩的詞語。
畢竟大夏的統治主體向來是堅定的無神者,信神的人幾乎沒有走入權力核心的可能。
“陳部長,覺醒者的極限到底在哪?”郭淮突然鄭重的開口問道。
“我也很想知道,但目前還沒有人能徹底解釋這個疑問。”陳守義有些遺憾地說道,短暫停頓後又猛然恢複了蓬勃的情緒,“但我想這一天不會遠了,我們已經找到了正確的道路,並且正在堅定地朝著勝利進軍!”
“何為正確的道路?”郭淮適時問道。
陳守義緩緩將目光移向鏡頭,語氣格外莊嚴:“接下來,我將帶你們認識一位真正的‘神跡’,一位能為我們指明唯一前路的覺醒者。這條道路注定充滿了苦難與挫折,它也許會由鮮血與骸骨鋪就,但我們不能退縮,因為這是唯一的生路。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靈,存在天國,那這就是唯一通向那裡的路,我們將在開滿鮮花的天國讓大夏再次崛起,這一切,將由我們每一個人來一起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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