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徐市長如同針刺屁股一般從座位上竄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自己的秘書。
“不可能!朱委員明明說他已經被至尊處決了!”
秘書此時也快崩潰了,他顫抖著說道:“他往魏團長的更衣櫃裡放了一顆子彈,是真的,是軍營那邊的人親口說的!”
徐市長如遭雷擊,無力地栽倒在椅子裡。
此時他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鄭金水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他一定會讓林楓整死我……
丸辣!
而他的秘書陳決比他更恐慌,身體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
鄭市長未必會要徐市長的命,但是我肯定會被抓去祭旗,我一個小小的秘書怎麼鬥得過他手下的暴恐大隊了,吾命休矣……
丸辣,全丸辣!
稽查看護室,也就是俗稱的軟包。
鄭金水看著麵前的桶裝泡麵冷笑不已。
媽的,盒飯都不給,敢讓老子吃這個,看老子回頭怎麼整死你們這幫牆頭草……
“鄭金水,怎麼不吃,沒有胃口啊?”
坐在他對麵的人揶揄道,鄭金水笑了笑懶得答話。
那人剛準備給他上點眼藥,好好來個下馬威整他一下,看護室的人突然被人粗暴地推開。
一名男子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看了一眼鄭金水後,衝到審訊者身邊快速嘀咕了一通。
聽完對方的話,審訊者當場懵了,雙眼呆呆地看著鄭金水。
鄭金水大概猜到是林楓動手,便微笑著說道:“不是沒胃口,實在是這幾天腸胃不好,吃不得這些東西。”
軟包裡陷入尷尬的沉默,那人踉蹌著站起來,笑容無比勉強且尷尬地湊到鄭金水麵前,彎著腰極儘討好地說道:“鄭……鄭市長,
鄭金水看了看他,伸手拿出他放在胸前口袋的煙,抽出一支叼在嘴裡,嘟囔道:“年輕人,還記得我剛剛教你的人生道理嗎,少做出頭鳥。”
那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心裡已經把徐市長全家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更是無比悔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巴結徐市長,被他的人幾句話就哄來對付鄭金水。
他顫抖著拿起火機幫鄭金水點上煙,訕笑道:“您教訓的是,我……我銘記於心。”
鄭金水噴了口煙在他臉上,收起笑容,冷冷地說道:“我餓了。”
他立刻應道:“我馬上讓食堂準備,請您務必要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
鄭金水夾起煙,戳在對方的胸口,煙頭燒穿單薄的襯衫,燙在肉上。
那人疼得身子一顫,卻根本不敢躲,依舊是一臉媚笑地看著鄭金水。
鄭金水把煙放回自己麵前的桌上,臉上重新浮現笑容:“這麼好的煙我有點不敢抽了,看來你小子也沒少腐敗啊,我看你們這個部門比彆人更需要調查。”
“啊?”
那人的腦門瞬間冒出無數細密的汗珠,當場就跪下來了。
“鄭市長,先前是我鬼迷心竅,求求你饒了我吧!”
鄭金水看都懶得看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地說道:“我想吃龍肝鳳髓,你弄來了我就原諒你。”
看著鄭金水遠去,那人癱倒在地,知道自己算是完蛋了。
天底下哪有龍肝鳳髓能供他拿來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