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我嶽父過來,這間屋子的鑰匙呢?”
等林父著急慌忙的把鑰匙找來,沈行舟已經踹開了門。
屋內空無一人。哪裡還有嘉寶的蹤影。而她的梳妝台上,還留著一封信。
沈行舟的心往下沉,不會的。嘉寶說過她選擇他。
他拿起那封信,信封上寫著沈行舟親啟,是嘉寶的筆跡。但裡麵的信紙是打印的。
“新娘子不會逃婚了吧?”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聲。
林父的臉色也很不好,他喃喃道:“我要不要打個電話給裴恒?”
一向溫和的沈行舟通紅著眼,“不用!她不會的。”
林父立即噤聲,用手指了指那封信,示意沈行舟讀一讀。
不讀還好,沈行舟一看那信,臉色更差。信裡的內容很簡單:嘉寶說她忘不了裴恒,這麼快跟沈行舟在一起隻是為了氣裴恒。現在馬上要結婚了她覺得對不起所有人,於是就跑了。還讓沈行舟不要找她,她會在一個無人的地方獨自生活。
“嗬!”沈行舟看完信笑了聲,好一個獨自生活!如果不是嘉寶懷孕,這場戲他說不定真信了七八分。
但她現在懷著孕,昨天他們還在討論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今天就要去獨自生活?
他一個字都不信!
沈行舟看向林父:“爸,嘉寶不會逃婚,她是被人擄走了。”
“什,什麼?誰擄走了我的女兒?”林父一下子慌了。
“還不確定,但我一定會把嘉寶找回來。現在婚禮現場需要人支持大局,就先交給您和媽了。實在不行請大家吃一頓也行。”沈行舟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知道問題肯定出在他父母那邊,不知道是誰帶走了嘉寶。至於裴恒……他擄走嘉寶、破壞婚禮也沒有意義。
沈行舟對助理安排了幾句,讓他協助穩住嘉寶的父母,隨時保持聯係。又立即把安保公司的人都召集過來。
現在這些保鏢們已經滿頭大汗,沈行舟花高價雇傭了他們,但現在人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保鏢已經仔細搜查了嘉寶的房間,衣櫃裡都沒有放過,裡麵沒人。
但有兩
個保鏢就守在門外,他們穿著便服,扮做林家的親戚。一直沒看到過新娘出門。
窗戶外麵就是院子,如果把人從窗戶塞出去,肯定會被院子裡的賓客發現。
這時忽然有人道:“誒,剛才昏倒在地上的那個伴娘呢?”
剛才那個女人穿著伴娘服,大家把她扶到外麵沙發上,就忙著找新娘子。這會兒人已經不見了。
林母道:“那人是穿著伴娘服,但她不是伴娘。寶兒的兩個伴娘我都認識。”
沈行舟暗暗著急,看來關鍵就在那個伴娘身上。他問幾個保鏢,“你們誰注意到那個伴娘了?”
這時其中一個保鏢說:“我剛才看了一眼,覺得她長得跟那個化妝師有點像。那個化妝師之前還端了一碗食物進去給新娘吃。”
林母:“啊對,是我讓她送的紅糖雞蛋。我怕嘉寶到中午會餓。”
“如果化妝師昏倒在裡麵沒出來,但端著空碗出來的人又是誰呢?”保鏢嘀咕著。
“該不會是……”
腦子轉的快的人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化妝師進去後,給新娘子換了個妝,嘉寶裝扮成化妝師的模樣,穿上她的衣服端著空碗走了出來。
而化妝師被打昏了,或者是裝昏,待在屋子裡沒出來。等沈行舟等人進去,就看到裡麵有一個昏倒的“伴娘”。反正慌亂之中,誰也不會去仔細看伴娘的臉。而她隻要趁著人多眼雜的時候離開就好。
沈行舟立即反應過來,對身邊的助理道:“馬上派人去查化妝師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