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和柳修竹麵麵相覷,蘇彥道:“你嘴甜,去哄哄妻主。”
柳修竹:“嘴甜有什麼用,她現在心都不在我身上,怎麼哄。倒是你……”
柳修竹眼珠轉了轉:“你去陪她睡啊,你說給她生孩子,她說不準就高興了。”
蘇彥:……
他倒是想,可現在妻主不碰他了。大概是沒心情吧。
自從霍子晉失蹤開始,妻主這幾日幾乎都不在家睡,唯一的兩天在家,也是自己抱了一床被子,蜷縮在角落裡。
哪像從前那樣熱情如火,要抱著他睡,隔三差五還要拉著他做點愛做的事。
“她現在煩了我了,說不準都不想看見我。”蘇彥歎氣,“大概是因為我不肯生孩子,又不肯讓她納夫侍。”
柳修竹沒接這話,心裡卻莫名有點高興,嘴上勸說道:“我看妻主這次對那人是真心的,要是那野男人回來了,就讓他進門算了。免得妻主每天魂不守舍的,都沒個笑容。女人嘛,哪個不是三夫四侍的,隻要她疼我們就好了。”
蘇彥當天不答應,一個是一時間接受不了,二是以為嘉寶要娶霍子晉是跟他置氣。
但看嘉寶這幾天到處奔走,四處尋找霍子晉的樣子,也明白妻主是真心對待霍子晉。因為他的阻攔,霍子晉人都不見了。
妻主也沒怪他,他若是再不知好歹,恐怕在這家裡的地位岌岌可危。蘇彥歎氣,心裡也已經接受霍子晉進門了。
*
這幾日,嘉寶沉默的劈柴,沉默的給獵物剝皮,沉默的乾活,總之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還是柳修竹膽大,總在她身邊轉悠,一如既往的想著法子“勾引”她,比如給她擦擦汗,給她喂兌了蜂蜜
的水。
“妻主,甜不甜?”柳修竹滿是期待的看著嘉寶。
嘉寶難得露出一絲淺笑:“挺甜的,你自己喝吧。給他們也分一點。”
柳修竹也喝了一口,忽然道:“我怎麼嘗著不甜呢?”
嘉寶奇怪:“你加了挺多蜜糖吧?我覺得已經很甜了。”
柳修竹:“我不信,除非你讓我嘗嘗。”
“怎麼嘗?”嘉寶還沒反應過來,柳修竹的薄唇就貼上來了,嘉寶一愣,剛要退開。
柳修竹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雙手早已托住她的後腦和脖頸。
像是一條溫柔的魚,遊進她的池塘,帶著一絲絲剛才蜂蜜水的甜味。
這是她在這個世界同柳修竹的第一個吻,甜甜的。還是他主動。
他沒有太過分,知道親久了嘉寶要惱。得手之後很快就退開了:“嗯,果然是妻主嘴裡的比較甜。”
嘉寶又氣又好笑,罵了一句:“狐媚!”
柳修竹那雙鳳眸流轉,“妻主不就喜歡我這樣的嗎?”
他又貼上來,貼在她耳邊說:“妻主,你都好久沒陪我了。奴真的想你……坐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