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寶好像才發現他的窘迫似的。
“這樣很難受吧,不如我幫你脫下來?”她眉梢輕挑,伸手放在他皮帶扣上。
秦默胸口起伏,脫下來他更窘迫。因為沉睡的,早已蘇醒。
見秦默久久不語,嘉寶暗笑:這是學會用沉默對抗了?
他不說話,她就故意捉弄他。
柔軟的指腹在他腹肌上來來回回,帶著幾分笑意:“還是——你喜歡自己脫?”
今天的嘉寶比昨日要難纏多了,畢竟昨天她一泡進浴缸中就睡著了。
今天的她……讓秦默血液沸騰。他分不清沸騰的血液是被怒火燒的,還是被欲望灼燒的。
秦默拿開她的手,帶著薄繭的食指按在皮帶扣上,帶有攻擊性的眼神鎖著她。
浴室裡熱氣蒸騰,嘉寶雙頰帶了一層粉色。此刻的她看起來柔媚無害,也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強勢。
他給過她反悔的機會了,“哢噠”一聲,秦默按下那個小扣子,隨著輕微的金屬叩擊聲,西裝褲很快被退下來。
緊接著,不用嘉寶催促,他把身上僅剩的平角褲也快速扯下來。
不待嘉寶調侃幾句,他如一隻發狂的野獸,猛撲上去。
他像是一隻帶著攻擊性的烈犬,凶狠的吻她,用力撕咬,將她抵在牆上。
嘉寶呼吸急促,勾住他的脖子安撫似的撫摸他短而密的頭發。但這安撫並沒有起到作用,隻是讓秦默變得更凶狠。
秦默從浴室抱著嘉寶出來,一把將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揮到地上。
秦默骨子裡是個強勢的人,軍隊的紀律造就了他的自律和服從。
可嘉寶卻像一隻惑人的魔鬼,把他心底最深處的惡念勾了出來。
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強勢而霸道,幾乎沒給她喘歇的時間。
*
也許這樣的親密不光通向女人的心靈,也通向男人的。
次日清晨醒來,嘉寶就對上了秦默那雙幽深的眸子。他的瞳孔顏色很深,這樣的眼神看起來深不見底。
但他其實卻是個嘉寶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
他忠誠、克製、自律。軍旅生涯造就了他過高的道德感。
正如此刻,他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罪人,平靜的注視著她的眼睛道:“你如果想告我強x,現在證據都還在。”
嘉寶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嘉寶心底微嗔。
昨晚也不知道抱她去洗洗。沒有一點服務意識。
她用嘶啞慵懶的嗓音道:“抱我去洗澡。”
秦默看起來並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意思,隻是緩緩坐起身。他背上全是鮮紅的抓痕。和那些舊傷重疊在一起。看起來帶了一種彆樣的意味。
秦默按照嘉寶的要求,帶她清洗乾淨。像個沉默的男友,幫她擦乾身體。
等嘉寶打扮妥當,打算帶他出門吃早飯,秦默終於開口問道:“要多久?”
“什麼?”嘉寶正在門口穿高跟鞋。
秦默又問了一遍:“你要玩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