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辦公室裡的那些員工看到嘉寶這副模樣，眼珠子恐怕都要掉下來。
“那等我們回去，我給你做。”
“不然你先回去燉上，我很快就回來。”因為粥要要煲很久。
秦默猶豫著，不想留她單獨一人。
嘉寶看出他的顧慮，“我隻是個小公司的總裁，又不是恐怖分子盯上的人質。開車到公寓也就十多分鐘。你先回去做飯。我到家就能吃。吃完再吃你。”
秦默被最後一句話撩到，他輕咳一聲：“彆胡說。”最近嘉寶很忙，他們很久沒……那個了。
“那你快去嘛。你去不去？”
“好，我先回去做飯。等會兒再來接你。”說完也不給嘉寶拒絕的機會，拿上車鑰匙轉身出去了。
現在才七點，這座辦公大樓裡燈火通明，還是安全的。
嘉寶又忙碌了一陣，把事情做完。剛打算站起來回家時，電話響了。
“霍總，還在辦公室嗎？”電話裡是個年輕的男聲。
“哦，我剛打算下班呢。”嘉寶語氣熟稔，似乎對方是個熟人。
“你上次不是說想見一下張局？機會來了。我把人給你堵到了。”慕遠舟坐在車裡，抬頭看一眼依舊亮著燈的十七樓，那是嘉寶所在的辦公室。
“真的？”嘉寶聲音裡透出幾分意外，“真有你的。人在哪兒？”
“夜色KTV，你下來，我帶你去。”
嘉寶的公司有一款新化妝品要上市，但審批抽查時出了點問題，說是樣品中黴菌超標。
這問題可大可小。但延誤了新品發布。所有後續流程都要被耽誤。
嘉寶估摸這事應該不是張局有意為難，但能見到人當麵問一下情況，總歸好很多。也能從根源解決問題。
嘉寶進電梯前，想起秦默還在家裡給她煮粥。拿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語音：“我臨時有點事，要去一趟夜色。你先吃飯，不用等我。”
但是進電梯後，手機信號就不太好。嘉寶沒注意到，那條語音遲遲沒發出去。
*
秦默回家後做了幾個嘉寶愛吃的菜。又把粥燉上。想到她暗示的話，秦默尷尬的咳了咳。
即便是一個人的時候，他也不敢顯示出太多的期待。這叫什麼？大概叫自欺欺人。
時間一點點過去，嘉寶一直沒打來電話，讓他去接。
秦默把粥保溫，給嘉寶打了個電話，沒接。
他直接拿上鑰匙，去公司接她。她一投入工作，就把其他事全忘了。
隻是秦默將保時捷停在公司樓下時，眉頭微微皺起，十七層的燈已經關了，難道嘉寶已經走了？
他一麵大步走進辦公樓，一麵撥打嘉寶的電話。心裡暗暗後悔，他就不該一個人走的。
雖然內心知道，A城的治安好，嘉寶大概率不會出什麼事。但她電話不接，也不給自己留言，是去了哪裡？
秦默走到辦公室，門已經上鎖了，公司用的是智能鎖，每個錄入指紋的人都能進去。
秦默還是進入辦公室查看一番，嘉寶確實已經走了。往常她不管去哪裡忙，都會帶著他，或者和他說一聲。
今晚是怎麼回事？
秦默是特種兵出身，想找一個人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很快他就從大樓的監控裡看到嘉寶是跟一個年輕男人一起出去了。
看到男人的長相，車牌號，知道慕遠舟的信息並不難。很快秦默就來到了夜色KTV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