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雪點頭:“收下了,不過你為什麼不告訴她那是你送給她的?”
張昊苦笑道:“你信不信,如果讓她知道那張護身符是我送的,她非但不會收下,反而會把你罵的狗血淋頭?”
韓江雪深以為然的點頭,又問道:“不過你那張護身符,真的有用嗎?”
“當然有用。”
張昊劍眉深鎖,剛才他發現蘇青禾印堂漆黑如墨,那已經是大大的不祥之兆,近幾天之內,她絕對會有生命的危險!
那張護身符雖然是他的法力書寫,能夠替蘇青禾擋災去劫,可是最多隻能管三天,而且效果一天會比一天弱。
三天過後,蘇青禾恐怕還會有危險。
“不行,我不能讓她出事,我必須儘快拿到自由出入監獄的特權!”
張昊正在胡思亂想著,這時一名獄警走過來道:“張昊,監獄長請你過去一下。”
這名獄警看向張昊的眼神很古怪,監獄長著重強調了要“請”!
此人不就是一個死囚嗎?監獄長為何對他如此客氣?
張昊神情一震,道:“帶路。”
他已經用推演之術推演過,劉文鬆找自已過去,絕對是有十分重要的事要讓自已辦,自已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提出條件。
監獄長辦公室,劉文鬆正在泡茶,見到張昊進來,瞬間堆起笑臉:
“張昊兄弟,來來來,快嘗一嘗這雨前龍井,這可是一萬多一斤的高貨,很難喝到的!”
張昊也沒客氣,直接在他的對麵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
“嗯,的確是好茶,監獄長,昨天我的治療有效果嗎?”
劉文鬆瞬間來了精神,眉飛色舞的說道:“何止是有效果?簡直效果好到爆!張昊兄弟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在會所裡大殺四方,殺的那些妹子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有如此勇猛過,張昊兄弟,這可都多虧了你啊!”
張昊把一杯茶水一飲而儘,笑道:“有效果就好,不過今天監獄長找我來不會是喝茶了吧?你有什麼話,不妨
直說,如果我能辦到,絕對不會推辭。”
劉文鬆豎起大拇指:“張昊兄弟果然直爽,我就喜歡你這種直爽的人!那我就直說了……”
劉文鬆的表情忽然變得無比嚴肅,試探性的問道:“張昊兄弟,你的手段神鬼莫測,不知道肝硬化晚期你能不能治療?”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張昊,眼神裡有期待,更多的卻是緊張,他生怕張昊搖頭。
因為這個問題,關係到他能不能再進一步。
他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如果不能再進一步的話,就會永遠停留在這個級彆。
前監獄長是他的老領導,可人家混的風生水起,而且還比他的年齡小,如今卻已經是市警局的一把手。
因為對方有一個好爹,參加過越戰的大佬級人物。
而如今這位大佬得了肝硬化,已經是晚期了。
如果自已介紹的人能把他治好,他不說一飛衝天,絕對能夠再進一步!
而這一切,都要看張昊是點頭還是搖頭。
好在張昊沒讓他失望,點頭笑道:“不是我吹牛,彆說肝硬化晚期,就算人還剩下一口氣,我都能把他治得活蹦亂跳,監獄長,這話你相不相信?”
“相信相信!”
劉文鬆小雞啄米一般頻頻點頭:“彆人還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張昊兄弟你的能耐嗎?你隻是稍微出手,就讓我變得勇猛如虎,這種手段,試問天下何人能有?”
“好,廢話少說,我可以出手幫你,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