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監獄,張昊繼續盤腿修煉。
從魏小朵身體裡麵吸取的陰煞鬼氣,竟然抵得上他一晚上的苦修。
如果多來點那種陰煞鬼氣,那豈不是他修煉的速度更快。
不過張昊也知道,這種陰煞鬼氣應該很不常見,否則早就天下大亂了。
不禁又想起魏小朵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來曆?竟然連堂堂市局一把手都對他們畢恭畢敬!
搖了搖頭,張昊清空腦中的雜念,一心二用,一邊錘煉身體,一邊觀想腦海中的模糊的圖案。
一夜無話,二天一早,有一名獄警恭恭敬敬的前來稟告:“張先生,外麵有人來探監。”
如今監獄裡麵的所有獄警,都對張昊奉為圭臬。
咦,又是誰來探監?
蘇青禾還是楊聖依?
懷著滿心的好奇,張昊來到探監室,不由微微一愣,眼前的男人,他根本就不認識啊!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張昊看著來人,滿臉疑惑。
那人渾身都透著一股子傲慢,淡淡掃了張昊一眼,用一種居高臨下,命令的口吻道:
“張昊,君公子讓我來警告你,你個小垃圾坐牢就好好的坐牢,如果再出去興風作浪,他不介意打斷你的四肢,讓你成為一個廢人!”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海灣彆墅。
君承業麵對大海,雙目微閉,盤腿而坐,腹部猶如蛤蟆一般,鼓脹如球,沉悶如雷,頭頂冒出一縷縷白氣。
如果有暗勁高手在此,必然大驚失色。
因為君承業的情形,是即將邁入重視強者的狀況。
如此年輕,就已經有這種實力,實在可怖。
呼!
君承業呼出一口白氣,雙目睜開,精光乍現。
就在此時,一名手下走了,恭敬警告:“公子,楊小姐那邊出了點狀況……”
聽完手下的稟告,君承業俊朗的臉上瞬間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那個小垃圾竟然還是一個人才,成為了一個死囚犯,居然能命令監獄長,
讓他能夠自由出入監獄,真是沒想到啊,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公子,楊小姐母親的腿已經廢了,要不要安排人去給她治好?”
君承業冷漠的搖搖頭:“我隻要楊聖依在大婚那天安然無恙就行,至於她母親,與我何乾?
對了,你去監獄走一趟,警告那個小垃圾,讓他坐牢就好好坐牢,如果再出來興風作浪,我不介意打斷他的四肢,讓他成為一個廢人。”
“讓我成為一個廢人?”
張昊透過厚厚的鋼化玻璃,看著來人,聲音冰冷,目光猶如刀鋒一般銳利。
“你回去幫我給君承業帶個話,讓他給我等著,用不了多久,我會洗刷冤屈,正大光明的出獄,到時我會登臨君家,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聽到就好,君承業的手下君九看向張昊的眼神跟看個腦殘似的,隨即冷笑連連道: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在公子麵前,你就是一個小垃圾而已!
你竟敢口出狂言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你咋不上天呢??”
唰!
張昊眼神之中陡然射出兩道寒芒,帶著濃烈的殺氣,讓君九毛骨悚然,遍體生寒,
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隻感覺心都涼透了。
那是怎樣可怕的眼神?
隻是一瞬間,君九仿佛被人扼住喉嚨一般,差點窒息。
“把話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