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憶身上的衣裙被何硯一件一件的剝下來,領口被扯開,白皙的胸膛裸露出來。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被壓在樹乾上動彈不了。
何硯不願意聽顧憶罵人,索性禁了言他的言,顧憶隻能紅著眼睛瞪著他。
他咬著牙,把嘴唇都咬破了,絲絲鮮血順著唇角滴落到他的胸口。
何硯看著顧憶,忽然眉頭一皺,抬手將他的發髻打散,頃刻間如墨般的發絲鋪撒開來,他這才輕笑一聲,湊近顧憶耳邊:“顧憶……這才像你……”
曾經的顧憶,兢兢業業做了三年的任務,風裡來雨裡去,彆人隻看見他當魔尊時候的風光,根本沒人知道他為了做任務都經曆過什麼……
為了提升修為,係統給他開啟了煉獄之苦:必須在充滿烈焰的煉獄之地修煉,忍受靈魂被灼燒的劇痛,且不能使用任何防禦法寶或法術,以此錘煉靈力,提升修為境界。
為了魔教的統一,他調解魔教內部矛盾,消除正道對魔教的誤解,還改革了魔教的製度……總之活的真的很累,堪比勞模。
而一切都是為了能回家。
而現在的顧憶,已經放棄了回家。
在天沐宗當鹹魚,隻需要思考怎麼多活一天是一天就行了。
當年他是魔尊,受不了那種侮辱和委屈,一時衝動,自爆了……
可如今他或許已經沒了當年那個勇氣。
看著麵前逼近的何硯,顧憶幾次想要凝聚靈力自爆,都下不去手……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他怕了……
顧憶身上靈力閃爍,何硯都看在眼裡,他也看得出,顧憶在猶豫……
“顧憶,彆再執著了……你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魔尊了……現在的你,已經做不到無牽無掛的死去。”
說罷何硯解開顧憶的禁言術,低下頭來運勢要吻顧憶。
顧憶使勁兒掙紮,看著何硯眼神充滿厭惡,剛一解開禁言,便故意拿話刺激何硯:“你那玩意兒能行嗎?你要真想跟我!不如自己趴下!”
何硯被戳到痛處,眼神一冷!
巨大的靈力壓迫的顧憶“砰”的一聲整個人半跪在地上。
“顧憶……你看啊……”何硯拎起顧憶的頭發強迫他看著自己:“我變成今日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是我又如何,那也是你自找的,是你先背叛我,勾結外人圍剿我的不是嗎?”
顧憶咬著牙怒視何硯:“我隻恨那時候自爆沒把你殺了,不然也輪不到你在這裡惡心我!”
何硯看著顧憶,突然笑了。
當日顧憶自爆,雖然他有法器護身,逃過一劫,可自己卻也身受重傷。
特彆是那個最重要的地方,不知道顧憶是不是故意的,他那個地方傷的最重。
他強撐著強勢回到血魔宗,統一了魔教,當上了魔教首領,卻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
以至於他現在看見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致,為此他私下裡請了很多名醫,但都無計可施……
“我惡心嗎?”
何硯抓著顧憶的頭發將他整個人提起來神情卻異常溫柔,像是在看自己的愛人一般:“顧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隻有想著你的時候,才可以得到那麼一丁點快樂……”
顧憶仰著頭,一口血沫吐在他的臉上:“惡心!”
他毫不在意地伸手替顧憶擦掉唇邊血跡,甚至還舔了舔手上的血:“難怪景苑到死都還念著你……你連血都是甜的~”
就在何硯的手伸向顧憶的褲子時,沈野不知何時醒過來,突然從身後抱住何硯:“顧憶!走!”
顧憶一瞬間從何硯的壓製中掙脫出來。可他卻沒有走。
抬手一拳打在何硯的臉上:“曹尼瑪的!”
何硯雖然被沈野拖住,可到底修為比他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