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宮內,議事大殿中,魔焰騰騰。
顧憶身著一襲暗紅色絲綢長袍,領口與袖口的銀邊在月色下閃爍,輕薄的紗質外袍若有若無地飄動,仿若輕霧,更添幾分嫵媚。
腦後一根紅色銀邊發帶,幾縷發絲垂落耳畔,帶著幾分慵懶。
他的眉似劍卻又不失柔美,斜飛入鬢,唇若櫻桃,紅得欲滴,耳垂上一對銀色吊墜耳環,隨著他的動作輕晃。
顧憶從來沒有穿過這種顏色的衣服,之前就算是做魔尊的時候,他也是喜歡穿淺色。如今這一身襯得他整個人都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周圍的護法長老們分列兩旁。可即便如此,座下的護法長老也沒有一個敢抬頭看他。
顧憶淡定地看著他們,見他們都不說話,於是開口道:“怎麼不說了?你們說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就隨便坐坐。”
台下長老們聽了顧憶的話,頭更低了。
隨便坐坐?
誰家隨便坐坐,坐人家魔君大腿上?
“顧憶!你來做什麼?回去!”林淵眉頭微皺,壓低嗓音。
顧憶今日怎麼穿成這樣,領子這麼低,衣擺還開叉,最重要的是,這裡人這麼多,大庭廣眾的就跑出來。
“君上,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顧憶往林淵懷裡一靠:“你又沒說不讓我來。”
林淵拽著顧憶的領子使勁提了提,又用袖子蓋住了顧憶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的大腿,眼看著‘魅惑小郎君’被林淵給變成了‘保守大姨’。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他在議事!
要投懷送抱也要看場合吧?
顧憶嘴角一抽,把領子向下又拉開:“血魔宮啊,君上這是有什麼事不想讓我聽嗎?”
顧憶有些日子沒感覺到‘主仆契’的壓製,最近越發‘恃寵而驕’。
林淵平時隻有晚上才回房間,白日不是議事就是出門,他都抓不著影兒。
而且晚上也不怎麼和他親近,搞得顧憶差點以為他出家了呢。
今日搞這一出,他也是醞釀了好久的。
沒有機會親近,那就創造機會,強者從不抱怨環境!
林淵不知道顧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手指攬住顧憶的腰,把顧憶拉下來的領子又拉了回去:“顧憶,你現在是臉都不要了嗎?”
林淵從來沒有在外人麵前羞辱過顧憶,雖然關起門來,對顧憶凶巴巴,還不給好臉。
可出了房門給足了顧憶魔尊的身份,即便宗門裡都在傳,曾經的魔尊現在淪為了魔君的男寵,可依舊沒人敢怠慢顧憶。
顧憶今日自己穿的這麼性感,還跑到議事殿裡來往他身上貼,讓林淵屬實是沒有想到。
顧憶衝著林淵拋了個媚眼把領子又拉下來:“我的主人,我現在除了你什麼都不想要。”
林淵又把顧憶領子拉上去,直接提到脖子,用力攥著:“顧憶,自己回去,彆讓我說第三遍。”
顧憶依舊沒有感受到主仆契的壓製,說明林淵雖然嘴上命令他,可壓根就用動用契約的力量。
他得寸進尺直接露出他的大腿道:“我不要,我就想坐這裡!”
林淵肯定還是喜歡他的,就是死鴨子嘴硬而已。
沒關係,隻要他堅持不懈,肯定可以重新攻略林淵,倒時候搞清楚他到底修煉了什麼狗屁功法,才能對症下藥。
林淵臉色一黑:“好啊,顧憶,既然你不走,那就讓彆人也看看你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