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彥達氣惱地罵道:“飯桶!飯桶!”
眾軍士低著頭不敢吭聲。
慕容彥達問道:“你們看見呂隊長了嗎?”呂隊長,名叫呂延慶,是慕容府邸的衛士隊長。
校尉連忙指著城外道:“賊人們衝出去後不久,呂隊長就帶著一隊衛士到了。呂隊長向屬下問明了賊人們的去向,就跟著追出去了。就在剛才,又來了一個人,自稱是陽穀縣縣令,奉知府相公命令前往營救小姐!”
方思恒嘲諷道:“憑他一個人能頂什麼用?不過是送死罷了!”
李成謀道:“我甚至懷疑整個事情是否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慕容彥達皺起了眉頭。扭頭對身邊的衛士下令道:“立刻去城外軍營,傳我的口令,命令秦明立刻調動兵馬追捕賊人!”一個衛士抱拳應諾,策馬朝城外奔去。
慕容彥達又對另一個衛士道:“傳令本境各處關隘,立刻封關,捉拿一切可疑人員。若放走了賊人,當事關隘嚴懲不貸!”文士應諾一聲,策馬奔出了城門。
慕容彥達望著遠處的夜空,憂心忡忡地喃喃道:“小妹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隨即無比憤怒地道:“究竟是哪裡的賊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來劫持我的小妹?”校尉抱拳道:“啟稟知府相公,賊人中有一人,五短身材,麵目可憎,卻武藝不俗,似乎,似乎是清風山的三大王王英!”
慕容彥達等人的麵色立刻白了。李成謀顫抖著嘴巴喃喃道:“完了!落在那個魔王的手中,這下完了!就算被救回來,隻怕也已經被……”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緊閉嘴,看向一旁的慕容彥達,隻見慕容彥達一副慌亂不知所措的神情。
……
陳梟跟隨地上的車轍印和腳印一路追蹤,來到一處三岔路口。陳梟翻身下馬,查看地上的痕跡。發現車轍印往東邊去了,還有許多官靴踩出的腳印。車轍印應該就是劫持了慕容冰霜的那輛馬車留下來的,而那些官靴留下的腳印,顯然是試圖救人的衛隊留下來的。
眼前的情況似乎毋庸置疑了,賊人就是逃向了東邊。然而陳梟卻在這些雜亂的痕跡中發現了異樣的信息。根據城門校尉所說,賊人除了一輛馬車之外,還有幾十個徒步的凶徒,可是眼前的痕跡除了車轍印和銜尾追來的衛士腳印之外,卻沒有彆的腳印,似乎隻有一輛馬車往東邊去了。
陳梟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於是走向通往南邊的那條岔路。然而那條路上卻沒有發現任何痕跡。陳梟不禁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了。
與此同時,王英幾十個匪徒正在樹林中狂奔著,王英拖拽著慕容冰霜,慕容冰霜不停地反抗著,可是她這個嬌滴滴的大家閨秀在這個悍匪的手中如何反抗得了?
一群人奔出樹林,又連續奔跑了許久,來到山腳下的一條小溪邊。此時皓月當空,麵前小溪潺潺,好像一條銀色的絲帶纏繞在山腳下,遠處山巒起伏,朦朦朧朧。
王英停下來,叫道:“休息一下!”眾人停了下來。
王英轉過身來,色眯眯地對慕容冰霜道:“慕容小姐,在這裡稍微休息一下吧。”慕容冰霜扭過頭去,不理會他,然而卻不知道她這個高傲冰冷的樣子是多麼的迷人,把個好色的王英迷得神魂顛倒,幾乎都把持不住自己了!
王英瞪大眼睛看著慕容冰霜的絕色容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去拉扯慕容冰霜的纖手。
慕容冰霜好似遇到了毒蛇似的雙手猛地向後一縮,後退了一步,一臉驚恐地看著王英。王英猥瑣地笑道:“小姐何必害羞呢!等回到山上,你就是我的娘子了!彆說摸摸手了,就是媾和互動也是做得的!”
慕容冰霜又羞又怒又害怕,“你不要亂來!我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哥哥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有你的同夥,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王英哈哈大笑起來,“你說慕容彥達那個書生?彆做夢了!他那樣的,就是來一萬個爺爺也不放在眼裡!”隨即淫-蕩地笑道:“何況等咱們生米煮成了熟飯,他慕容彥達就隻能認我這個妹夫了!”
慕容冰霜氣得要死,想要喝罵這個匪首,然而卻覺得自己所知道的那些罵人的話都不足以對眼前的這個人造成任何傷害,心裡懊惱極了。
王英對慕容冰霜越看越愛,覺得她就算是這一身男裝,都足以令天下女子都失去顏色。情動之下,便想非禮慕容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