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捋了捋潘金蓮鬢角的秀發,微笑道:“這也說不上錯吧。大哥還得感謝你為大哥物色美女呢。隻是呢,這種事情還得看她們的意願,不可強求的。你大哥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乾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來!”
潘金蓮抿嘴一笑,問道:“所以要像三娘那樣才可以,對嗎?”
陳梟聽她提到扈三娘,那高挑美麗的身影不由的浮現在腦海中,心頭一蕩,微微一笑。抬頭看向遠方的天空,頗有些思念地道:“她也該回來了吧!”扈三娘上次來送瓜,住了個把星期後就回去了,因為家裡還有很多事情須要她去處理,不過在離開時扈三娘對陳梟說,她會儘快回來的。
陳梟摟著潘金蓮的腰肢準備回房。潘金蓮卻道:“大哥,奴家想和瓶兒妹妹說話說話。”
陳梟點了點頭,放開了潘金蓮,“也好。你替我向她再道個歉,就說實在是不好意思,其實剛才我什麼也沒看見。”
潘金蓮沒好氣地笑道:“知道了。”
陳梟摟著潘金蓮親了一口,便離開了。
潘金蓮見陳梟走遠了,便將翠兒留在門口,自己則推門進去了。
此時,李瓶兒已經從水池裡出來了,穿著一套綠色的輕紗,披頭散發地坐在水池邊。
潘金蓮沒好氣地道:“你呀,既然大哥已經進來了,你就應該拉住他啊!怎麼放他跑了?”
李瓶兒歎了口氣,“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跑出水池了!再說了,如果我過於主動了,不是顯得我很放浪嗎?那樣會弄巧成拙的。”隨即感慨道:“他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一臉壞笑的模樣,可卻比那些一天到晚‘聖人雲孟子曰’的家夥還要正人君子呢!真可恨!”
潘金蓮噗哧一笑,在李瓶兒旁邊坐了下來,在李瓶兒的胸部掏了一把,調侃道:“你這個小浪蹄子,看來是春心蕩漾不能自己了!”李瓶兒歎了口氣,“姐姐說的對,小妹確實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摸了摸自己那滑嫩的臉頰,幽怨地道:“不知道大哥他什麼時候才能接受小妹啊!”潘金蓮皺眉思忖道:“看來火候還不夠呢!”
……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著。這天早上,陳梟正在軍營督促眾軍訓練。校場上眾軍將士揮汗如雨,吼聲如虎。這些征召不久的新兵已經有些軍人的模樣了。
一名隱殺奔進軍營,奔到陳梟身旁,抱拳道:“主人,有客人來訪!”
“客人?什麼客人?”
“是柴進的妹妹柴雲渺。”
陳梟流露出意外之色,“是她?”扭頭對林衝交代了一句,便領著眾隱殺離開了軍營,返回府衙。
一進府衙大堂,就看見一個身著青色男裝風塵仆仆的絕色佳人神情不安地在堂上來回踱著步。
“柴姑娘。”陳梟微笑著打招呼道。
柴雲渺聽到聲音,立刻朝門口看來,看到了陳梟,當即迎了還上來,急聲道:“快救哥哥!”
陳梟一愣,問道:“柴莊主出了什麼事?”
柴雲渺流露出憤恨的神情來,“那個高廉,欺人太甚!”隨即便將不久前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來。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弟殷天錫看中了柴進叔叔柴皇城的花園府邸,於是便來巧取豪奪,把柴皇城給打成了重傷。柴皇城寫信叫來柴進憑借‘丹書鐵劵’與殷天錫理論,殷天錫根本不理會‘丹書鐵劵’,竟然又欲毆打柴進,結果被陪同柴進前來的李逵給打死了。事發後,李逵跑了,高廉便將柴皇城一家和柴進一同下獄。柴雲渺從逃回來的仆從口中得知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又驚又怒。想到了陳梟,便趕來青州向陳梟求助。
陳梟皺眉道:“高廉竟然連‘丹書鐵劵’都不放在眼裡?”
柴雲渺憤慨地道:“什麼丹書鐵劵,不過就是用來哄騙我們柴家的東西!能有什麼用?”隨即對陳梟道:“請大人看在我們柴家曾經救過你們的份上,伸出援手救我哥哥!”陳梟道:“放心,這件事我絕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