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扭頭對潘金蓮道:“金蓮,準備酒菜,今天我要和兄弟們不醉不歸!”潘金蓮應了一聲,看了一眼柴雲渺,便離開了。李瓶兒、翠兒、小花朝陳梟微微一福,也跟著出去了。
當天晚上,一場酒宴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才結束。醉醺醺的陳梟在潘金蓮和李瓶兒的攙扶下走進了房間,倒在床榻上。
兩女站了起來,潘金蓮把翠兒和小花打發了出去,對李瓶兒道:“開始吧!”李瓶兒的嬌顏泛起酡紅,美眸水汪汪的,蕩漾著浪蕩的春色。隻見李瓶兒一雙纖手緩緩解開了束在腰間的絲絛,絲裙從幼滑白皙的肩膀上滑落下去。燭影搖動,映照著那美麗的身影和嫵媚的容顏,似幻似真。
……
早晨的陽光從窗戶透射進來,照在顯得淩亂的床榻上。陳梟醒了過來,感覺有些頭昏腦漲的。不禁回想起昨夜那場荒唐冗長的春夢,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
不經意間,看見了趴在身上的兩個女人,登時愣住了,怎麼會有兩個?左邊那個是潘金蓮,右邊那個,在垂下來的秀發掩映之下是一張眉清目秀的麵容,赫然正是李瓶兒!陳梟有些傻了,難道,難道昨夜那個荒唐的夢,居然不是夢,是真的?!
陳梟隻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兩女似乎是感覺到陳梟醒來了,也紛紛醒了過來。潘金蓮看見陳梟正看著自己,當即把一雙柔夷勾住陳梟的脖頸,嗲聲嗲氣地問道:“相公你醒了?”
陳梟一把捏住潘金蓮的翹臀,朝李瓶兒努了努嘴巴,沒好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潘金蓮連忙道:“這件事不怪奴家!昨夜相公爛醉如泥,是奴家和瓶兒把相公扶回來的。哪知,哪知相公酒後亂性,居然,居然……。奴家和瓶兒便隻好一起服侍相公了。”
陳梟有些苦惱地揉了揉額頭,看向李瓶兒,歉意地道:“這件事,是個意外!真是對不起!……”陳梟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李瓶兒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話,求助似的看向潘金蓮。
潘金蓮道:“既然發生了昨晚的事情,相公就索性收了瓶兒吧,奴家和瓶兒一起服侍相公。”陳梟不禁想起昨夜夢境般的情景,不由的食指大動。看了一眼低垂著頭的李瓶兒,問道:“瓶兒你願意嗎?”李瓶兒就等這句話呢,連忙抬起頭來點頭道:“奴家願意的。能服侍大人是奴家前世修來的福氣!”
陳梟大樂,不過隨即心中卻升起一種落入了圈套的感覺,接著便將這想法拋到了腦後,上當就上當了吧,這樣美妙的當多來幾次也沒關係啊!
……
早飯後,陳梟一如既往地前往軍營巡視,向花榮請教了一些箭術上的事情,然後便離開軍營回到了家中。
來到大廳中,看見柴進和柴雲渺正坐在那裡。兩人看見陳梟進來了,立刻站了起來。柴進上前來行禮,而柴雲渺則麵色通紅地瞪著陳梟,也不知道陳梟究竟什麼地方又得罪了這位大小姐。
柴進道:“陳兄弟,我們兄妹兩個叨擾多時了,也該告辭了!”
陳梟道:“大官人不必著急啊,多住幾天吧。”
柴進道:“多謝陳兄弟的深情厚意,隻是離家太久了,實在是掛念得很,還請陳兄弟見諒。”
陳梟點了點頭,“也罷。我就不留大官人了。我派人一路護送大官人和柴小姐。兩位若有暇可以隨時來青州做客!”
柴進抱拳道:“一定一定。陳兄弟若有時間也可來滄州走走,雖然滄州那邊不及青州繁榮,但也有獨特的景觀。陳兄弟下次來,我帶陳兄弟好好遊覽一番。”陳梟笑道:“好啊,有時間我一定去滄州叨擾大官人。”隨即叫來一名隱殺,令其去把武鬆叫來。隱殺應諾一聲,奔了下去,不久之後,一身戎裝的武鬆奔上了大廳。見到陳梟,抱拳問道:“大哥,召喚小弟有何吩咐?”
陳梟站起來,走到武鬆麵前,指著柴進和柴雲渺道:“大官人和柴小姐要回去了。我想讓二郎你帶一隊禁軍護送他們返回滄州!”武鬆看了一眼柴進和柴雲渺,朝陳梟抱拳道:“小弟緊遵大哥吩咐。”
柴進上前來抱拳道:“有勞二郎兄弟了!”
武鬆回禮道:“大官人不必客氣。”
不久之後,武鬆便率領一百名禁軍護送著柴家兄妹踏上了前往滄州的道路。柴雲渺看了一眼旁邊的武鬆,好奇地問道:“武二哥很早就跟隨陳大哥了嗎?”武鬆搖了搖頭,流露出回憶之色,“我和大哥認識還不到一年時間,不過大哥對於武二卻有救命大恩,武二這一生都報答不儘大哥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