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顏姬中箭的同時,陳梟投擲出的馬槊紮進了殺手的左肩,隻聽見一聲悶哼。
陳梟拔出寶劍,如同獵豹一般衝出了窗戶,隻見前方圍牆上人影一閃,一個人影翻了過去。
陳梟沒有追趕,而是返回去,命令守在前麵的隱殺分出一部分來守衛後麵。做完了這些之後,陳梟急匆匆回到寢宮中。
看見顏姬躺在眾人中間,甄瑤、王露正七手八腳地進行搶救,此時也顧不上春光外泄了,左半邊衣衫被全部扯開,甄瑤正試圖阻止血水外流。皇後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倒是小太子還顯得非常冷靜,扯了扯母後的手掌,提醒道:“母後,快派人請禦醫啊!”皇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讓身邊的貼身宮女紫菊去太醫院請太醫過來。紫菊應了一聲,急匆匆地離開了。
“血流得太厲害了,根本就止不住!”甄瑤哭腔叫道。
陳梟立刻上前,“我來。”推開甄瑤,蹲了下去,迅速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條布條,捆紮住顏姬的肩部的動脈,血流緩緩停歇下來。甄瑤等人見狀流露出驚喜的神情,“太好了,血止住了!”甄瑤當即便要上藥。陳梟卻阻止了她,看著顏姬的傷口皺眉道:“箭上有毒!”眾女這才發現傷口附近的皮膚顏色很不正常。
“這,這可怎麼辦啊?”
陳梟俯下頭去,咬住顏姬的創口使勁吸允起來。眾人瞪大了眼睛,都驚呆了的樣子。皇後回過神來,趕緊讓小豆兒轉過身去。
顏姬見陳梟竟然吸允著自己的左胸,羞惱不已,原本蒼白的臉色竟然有了紅暈,拚命推拒:“你,你走開!”?陳梟抬起頭來,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水,沒好氣地道:“我是在給你治傷,當我在非禮你啊!就你這模樣我還看不上呢!”隨即不由分說地俯下頭繼續吸允起來。顏姬隻感到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不由的驚恐不安,連忙對甄瑤、王露道:“快把他拉開!”
甄瑤王露麵麵相覷左右為難,甄瑤道:“大姐,上將軍是在救你呢!事急從權,就不要計較這些小節了吧!”
顏姬氣憤地道:“你們……。啊!”顏姬突然發出一聲如訴如泣的嬌吟,蕩人心魄。怎麼回事呢?原來陳梟在給她吸毒的過程中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
顏姬羞惱無比地喝道:“你竟敢輕薄我!……”
陳梟抬起頭來,吐出一口毒血,瞪眼道:“少廢話!剛才隻是個意外!”顏姬見陳梟又要俯下頭來了,大驚,慌忙舉起雙手叫道:“我不要你救我!”
陳梟兩隻手分彆抓住她的兩隻手,俯下頭去,繼續吸允起來。顏姬羞怒攻心,一口氣上不來,竟然昏了過去。
甄瑤王露等女不由的嬌顏泛紅,紛紛轉過身去了,眼前的氣氛有些曖昧,根本就不像是在救人,倒像是一個男人在非禮一個女人。
陳梟連續給顏姬吸六道,鮮血終於變成了鮮紅色。陳梟鬆了口氣,叫道:“可以上藥了!”
甄瑤王露等女聞言回過神來,連忙轉過身來,把顏姬抬到一旁的矮榻之上,小心翼翼地為她上藥。
陳梟走到茶幾邊坐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漱了漱,吐了出來。見甄瑤王露等女都非常擔憂的樣子,說道:“不用擔心。她的傷勢雖然嚇人,其實並不是特彆嚴重,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沒事的。”眾女聽到他這麼說,放心了一些,皇後也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皇後走過去看視顏姬,小豆兒奔到陳梟的麵前,扯了扯陳梟的衣袖,好奇寶寶似的問道:“太傅,剛才你究竟是在救姐姐,還是在非禮姐姐呢?”
正在喝茶的陳梟禁不住把一口的茶水噴了出來,沒好氣地拍了拍小豆兒的腦袋,“太傅當然是在救姐姐!”
小豆兒眨著大眼睛,“可是,可是一個男人親女人那裡,不就是非禮嗎?”
撲哧……眾女中間傳來幾聲輕笑。
陳梟一臉嚴肅地對小豆兒道:“太傅跟彆的男人不一樣,太傅那樣做就是為了救人!”
小豆兒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彆人那樣做就是非禮,太傅那樣做就是救人!”陳梟一呃,嗬嗬一笑,也懶得解釋了。
皇後微紅著臉孔走了過來,一把握住了小豆兒的小手,沒好氣地道:“不要打擾太傅休息,太傅今晚太辛苦了!”陳梟一時沒聽明白,順口道:“沒事沒事,就是吸了兩口而已!”這話一出,把皇後慕容飛花弄得臉紅如火燒。嗔怪地瞪了陳梟一眼,牽著小豆兒的手到一邊去了。
不久之後,鎧甲上有血跡的史文恭奔了進來,朝陳梟抱拳道:“大哥,殺手都解決了,除了幾個逃跑的之外,全部被我們殺死俘虜了!”陳梟點了點頭,“我們傷亡了多少?”史文恭道:“太子宮衛士傷亡很大,死傷了差不多兩百人,我們的人死了兩個人,傷十一個人。”陳梟吩咐道:“先不要打掃戰場,加強戒備!天亮之後再打掃戰場!”“是!”史文恭應了一聲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