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咳了兩聲,嗬嗬一笑。
蔡貴妃沉默片刻,看向陳梟,“反正我和孩子都不走了,你怎麼安排我們吧?”陳梟感覺怎麼這位蔡貴妃就像一位被男人拋棄的女人如今找到男人家裡來討公道的模樣啊?陳梟的眼角跳了跳,“嗯,這個,如果娘娘一定不肯回宮,末將自然不能相逼。那就暫時住在行宮裡吧。”蔡貴妃嫣然一笑,“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陳梟隻覺得此時的蔡貴妃那樣的迷人,不由的怦然心動。回過神來,趕緊將這綺念壓了下去,一個勁地念阿彌陀佛。
蔡貴妃站了起來,陳梟連忙也站了起來。蔡貴妃亭亭玉立地看著陳梟,身段嫋娜而又性感,無處不透出十足的女人味,美眸中蕩漾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韻味。陳梟看著她,有些犯傻。
蔡貴妃眼眸中閃過激動的情緒,卻按捺住了,盈盈一拜,“我告辭了。”陳梟連忙回禮,“我送娘娘。”
陳梟把蔡貴妃送上了馬車,馬車咕嚕嚕遠去,陳梟望著馬車的背影發呆,心中疑竇重重,他實在鬨不明白剛才那一幕幕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景究竟是怎麼回事?
搖了搖頭,把這事暫時拋到了腦後,回到了大廳中。蔣麗迎了上來,“主人。”
陳梟點了點頭,走到上首坐下,皺眉嘀咕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蔣麗忍不住道:“我看那位娘娘看上主人了!”陳梟一呃,嗬嗬一笑,“彆胡說!這怎麼可能?好了,不說這些個鳥事了!”看了一眼身著甲胄披風、婀娜動人的蔣麗,不由的心頭一蕩,壞笑道:“剛才的事情還沒做完呢!”
蔣麗嫵媚一笑,拿眼眸勾著陳梟道:“屬下聽候主人吩咐。”語調纏綿婉轉,那麼的蕩人心魄。
陳梟食指大動,站了起來,看了蔣麗一眼,“跟我來。”隨即便走出了側門。蔣麗流露出興奮之色,趕緊跟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蔣麗首先離開了陳梟的院子,步伐有些不那麼自如,嬌顏上雖然沒有塗脂抹粉卻十分豔麗動人。然後潘金蓮和李瓶兒陸續離開了陳梟的院子,步伐很慢,神情顯得十分慵懶十分疲憊的樣子。慕容冰霜見那三個女人陸陸續續地離開陳梟的院子,而且神情都那麼風騷,嫉妒的火焰便不由自主地冒起三千丈高,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自顧自地生悶氣。
柴雲渺不解地問道:“姐姐怎麼突然生氣了?”
“沒什麼?”
柴雲渺看了一眼遠處女人味十足的潘金蓮和李瓶兒,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微笑著說道:“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姐姐何必氣惱!那些沒本事的男人倒是不敢好色,就怕姐姐又看不上他們啊!”
慕容冰霜紅著嬌顏嗔道:“亂說什麼呢!”
柴雲渺抿嘴一笑,“妹妹姑且說之,姐姐姑妄聽之。”慕容冰霜皺著秀眉,流露出思忖之色,還不時懊惱地嘀咕一下,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柴雲渺擔心她一個人悶想想差了,便岔開了話題:“姐姐,不知慕容皇後和小豆兒他們怎麼樣了?”慕容冰霜的思緒果然被移開了,微笑道:“幾天前收到了二姐的來信,他們正在應天府,都很安全,隻要有機會就會過來。”柴雲渺一臉渴望地道:“早就聽說慕容皇後高雅無比,好似神妃臨塵,真想一睹她的芳容呢!”
慕容冰霜驕傲地道:“二姐是這天底下最高貴最美麗的女子!”
柴雲渺本來隻是那麼一說,可是如今見慕容冰霜用如此崇拜和驕傲的語氣說慕容飛花,不由的真的非常向往起來。
被陳梟派去應天府恭賀新皇繼位的左謀回來了,對陳梟道:“皇帝讓我轉達他對主公的問候。”陳梟笑了笑,問道:“朝廷的情況如何?”“皇帝接受了李綱的各項建議,混亂的局勢迅速平複,軍政各方麵麵貌一新,另外皇帝正準備前往汴京謁見宗廟,並且有計劃巡幸長安;宗澤主持東京事務,據說東京的局勢已經穩定,宗澤還招撫了河東及東京周圍的匪寇,編練成軍,還在京城周圍以及沿河險要之地修築壁壘,派軍守護,如今東京的防禦已經今非昔比,在宗澤的主持下,金人想要像之前那樣攻入汴京應該是不可能的了!對了,聽說宗澤將金國派到汴京通使偽楚的使者斬了!”
陳梟嗬嗬一笑,“宗澤果然是老而彌堅啊!”“誰說不是呢!皇帝如今內有李綱,外有宗澤,隻要勵精圖治,應該不難收複失地一雪前恥!”
陳梟思忖著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情。就在不久前發生了一場戰事,金軍攻打汜水,一位年輕將軍名叫嶽飛的,率領五百騎兵前往救援,居然以少敵眾大敗金軍呢!”
陳梟不由的激動起來,“嶽飛啊!他終於出現了!”
左謀聽見陳梟的話,感到非常疑惑,“難道主公早就知道這個人?”陳梟嗬嗬一笑,皺眉喃喃道:“希望這個趙構不是我所知道的那個趙構吧。”
然而陳梟的期望終究還是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