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裡燒著竇樂前世的物品,最後一樣燒的是竇樂前世的身份證。
長孫無忌好奇的問:“那張卡片是什麼?就是有郎君你相貌的那張。”
竇樂回答:“就像是大興城的戶籍紙的作用,不過不重要了。”說完後竇樂抬頭看著月色:“如果沒彆的事,夜深了,竇樂告辭。”
“送郎君。”長孫無垢客了一句後,院中有一位嬤嬤代表長孫無垢送客。
回到自己屋,竇樂看著房梁發呆。
心中在默默的告誡自己:這是古代,一個權利大於法律的時代,自己要麼就一直往上爬,要麼就遠離政治的漩渦。但無論如何,自己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話說兩邊。
另一個院中,長孫無垢正在給李世民講述剛才的事情。
除了長孫無忌鼓動讓李世民把韋珪接進府的事情沒提之外,重點講了那張被野獸咬破的身份證:“二郎,上麵寫的一些字,雖然有許多野獸的牙印,卻依稀還能看清些字,那卡片非紙、非鐵,入火瞬間既燃,遠比木片燒的更快。”
李世民在意的是什麼字。
長孫無垢拿出一張紙,上麵有描畫出的一些殘字。
李世民指著其中四個字:“觀音婢可有聽姐姐講過,這四個字若完整會是什麼字?”
四個字,長孫無垢在另一張紙上寫了四個殘字,然後又寫了四個完整的。
四個殘字分彆是長的下半部分、安的完整、大的下半部分、學的下半部分,上麵的部分被野獸的牙印劃過。
李世民說道:“禮記-王製中有這樣說,小學在公宮南之左、大學在郊。長安這個名字自漢時而立,也就是這裡。這裡有大學嗎?”
李世民的意思並不是隋沒有高等學府,而是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長孫無垢問:“二郎的意思呢?”
“不問、任何人也不許問。”
“二郎的說是,那張極精美的卡片竟然是戶籍,而且上麵還有圖畫,畫的人像極精細。不問,任何知道此事的人都會告戒,不要外傳。”
李世民點了點頭:“明天早上我去見姐姐。”
長孫無忌輕輕一抓李世民的手臂:“二郎,我的意見是對外就說是舅父,求道尋仙歸來,他身的邊女子是韋家的嫡千金事,我認為還是要暫時保密的,我就推測,應該是送嫁到洛陽的途中出了意外,婚書肯定是換過的。”
李世民想了想:“不急,等下月之後。這事可以等,也是我與他約定的。而且這事,世子府也不會坐視不理,爹爹那邊也要在意的。我去見過姐姐再說。”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長孫無忌早早就在竇樂院子裡等著了。
竇樂起床,有婢女給更衣、洗漱,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
更衣完畢,竇樂到了院中見到長孫無忌遠遠的拱手一禮,走到長孫無忌麵前竇樂說道:“等一切安定下來之後,借我些工匠,我給屋裡添置點物件。”
長孫無忌沒二話就答應了下來,然後說道:“關於韋家那位的身份,她不主動提,你也彆挑破,一切等三月過後。”
等三月。
為什麼要等三月過後。
不過竇樂沒問,肯定有原因。隻是竇樂沒猜到的是,長孫無忌這邊原因很簡單,他們在等竇樂與李世民那個約定,三月中旬的結果。
看到竇樂疑惑,長孫無忌又補充了一句:“介時,若是郎君以二郎的舅舅的身份,那麼和韋家也是有得一談的。”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