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出現讓空氣瞬間凝固,楚天河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驟降了幾分。
他本能地將鄧靈兒護在身後,目光警惕地盯著黑袍人,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想乾什麼?”
黑袍人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笑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該來這裡。”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
就在這時,地麵開始震動,周圍的牆壁也開始微微顫抖,流沙的流動速度越來越快,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一頭饑餓的野獸,隨時準備將他們吞噬。
“不好!”鄧靈兒驚呼一聲,緊緊抓住楚天河的手臂。
楚天河眉頭緊鎖,他意識到情況危急,必須儘快找到破解機關的方法。他迅速掃視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一絲線索。
流沙的流動速度越來越快,周圍的牆壁也開始劇烈搖晃,頭頂的石塊也開始掉落,整個空間仿佛即將崩塌。
“啊!”鄧靈兒驚叫一聲,一塊巨大的石塊從頭頂落下,眼看就要砸中她。
千鈞一發之際,楚天河一把將她推開,自己則被落石擦傷了手臂。
“天河!”鄧靈兒驚慌失措地跑到楚天河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楚天河忍著疼痛,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彆擔心,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流沙之中,突然,他注意到在流沙中有一塊顏色略深的石頭,它與周圍的沙礫格格不入,顯得格外突兀。
“難道……”楚天河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心頭。他立刻彎下腰,伸手去觸摸那塊石頭。
就在他的手指觸碰到石頭的瞬間,流沙的流動速度突然減緩,周圍的震動也停止了。
“果然如此!”楚天河心中一喜,他判斷這塊石頭就是控製機關的關鍵。
他小心翼翼地將石頭取出,仔細觀察,發現石頭上刻著一些奇特的符號。
“這是什麼?”鄧靈兒好奇地問道。
楚天河沒有回答,他全神貫注地研究著石頭上的符號,試圖解讀出它們的含義。
就在這時,黑袍人再次開口了,“沒用的,你們是逃不掉的。”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楚天河沒有理會他,他繼續研究著石頭上的符號,他知道,這塊石頭就是他們逃生的唯一希望。
突然,他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將石頭重新放回原位,然後按照特定的順序旋轉了幾下。
“哢噠”一聲,石台上的木盒緩緩打開,裡麵靜靜地躺著一卷古老的羊皮卷。
與此同時,在他們身後的牆壁上,緩緩打開了一扇石門,一條通往未知的道路出現在他們麵前。
“我們走!”楚天河拉起鄧靈兒的手,毫不猶豫地朝著石門走去。
黑袍人見狀,臉色大變,他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們,但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會後悔的……”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空間裡回蕩,帶著一絲不甘和憤怒……石門緩緩打開,露出一條幽深狹窄的通道,黑暗仿佛一隻蟄伏的野獸,靜靜地等待著獵物上門。
鄧靈兒緊張地抱住楚天河的胳膊,身體微微顫抖。楚天河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他的手臂,像擂鼓般震動。
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低聲安慰道:“彆怕,有我在。”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能驅散周圍所有的恐懼。鄧靈兒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不安。
楚天河的目光落在流沙中央那塊顏色略深的石頭上,他知道,那是他們逃離此地的關鍵。
他緩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試圖去觸碰那塊石頭。然而,流沙的吸力遠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他的手剛一靠近,一股強大的力量便將他猛地向下拉扯。
“小心!”鄧靈兒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另一隻手。
楚天河的手臂幾乎被吸進了流沙之中,冰冷的沙礫摩擦著他的皮膚,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他咬緊牙關,奮力抵抗著這股強大的吸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不行,吸力太大了!”他低吼一聲,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幾乎快要放棄。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鄧靈兒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一股淡淡的藍色光芒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籠罩在流沙之上。
奇跡般的,流沙的流動速度開始減緩,那股強大的吸力也隨之減弱。
“快!”鄧靈兒臉色蒼白,顯然是消耗了大量的靈力。
楚天河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塊石頭。入手冰涼,石頭上的奇異符號硌得他的手心微微發疼。
他不敢耽擱,迅速將石頭收回,站起身來。
就在他拿到石頭的瞬間,周圍的牆壁停止了晃動,頭頂的落石也不再掉落,流沙的流動也完全停止了,仿佛時間被凝固了一般。
黑袍人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能夠破解他精心設計的機關。
楚天河沒有理會黑袍人的震驚,他全神貫注地研究著手中的石頭,試圖解讀出上麵符號的含義。
他將石頭翻來覆去地觀察,手指沿著那些凹凸不平的線條緩緩移動,腦海中飛快地閃過各種可能性。
突然,他目光一凝,停留在石頭底部一個不起眼的符號上。這個符號他曾經在古籍中見過,它代表著……“八卦”。
他深吸一口氣,將石頭重新放回原位,然後按照八卦的方位,緩緩旋轉了幾下。
“哢噠”一聲輕響,石台上的木盒緩緩打開,裡麵靜靜地躺著一卷古老的羊皮卷。與此同時,在他們身後的牆壁上,一扇石門緩緩打開,露出一條通往未知的道路。
黑袍人見狀,臉色大變,他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們,但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最終還是放下了手,隻是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