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蓽逖聽了宇文墨繪聲繪色的描繪頓時激動起來。
蘇家父子看著柳蓽逖的一舉一動,心中冷笑,就你這膽子還敢下禦前撒謊。
“陛下,如果微臣沒有聽錯的話,之前柳公子說的是他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蘇軒瞄準時機開口。
“柳蓽逖你可承認?”
“是,是。”柳蓽逖明顯心虛。
“那就好,這不記得說過與沒有說過完全是兩碼事,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這是前任積累下的經驗可不比酒後戲言有說服力。”
“不不不,臣記錯了,臣說得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被蘇軒抓住把柄,柳蓽逖立即改口。
“不對啊,放在本公主在場,聽得真真切切的,柳公子你說的是不記得說過,怎麼現在就改口了?”一號證人宇文嫣在此!
“本太子也聽到了。”二號證人宇文墨在此。
“大膽柳蓽逖,竟然敢在朕的麵前翹舌雌黃,這是不將朕放在眼裡嗎?”
“陛下恕罪,臣不敢,臣記錯了,說的是不記得說過了。”在宇文浩的威嚴震懾之下柳蓽逖會華麗麗地改口了。
“柳蓽逖,你的話到底哪句真哪句假,鑒於你方才的一係列表現,朕懷疑你之前的話都是謊話,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把握好啊。”
我要說真話嗎,要說真話嗎,要說真話嗎?柳蓽逖欲哭無淚,內心掙紮的苦楚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柳家世侄,此事本就與你無關,你隻是證人,並且有人聽到你說過這話,可是現在你在陛下麵前卻失口否認,這不應該啊,難道是為了保護什麼人,還是說你是有更怕的人?”
蘇岩最後那句更怕的人將柳蓽逖逼上絕路。
比起父親來陛下想要我的命貌似來得更快吧,父親總歸不會要了自己的命的,可是陛下就不一樣了,柳蓽逖終於下定決心。
“陛下,臣說實話,太子殿下說的是真的。”
“蓽逖,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要不是要穩住大局柳承恐怕要氣暈過去了。
“陛下,您不要聽小孩子胡說八道。”
“愛妃,你是覺得柳蓽逖在欺君?”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陛下明鑒啊。”柳貴妃嚇得跪在地上,想必好一段時間都不敢插話了。
“臣說的都是實話,請陛下明察。”
“柳愛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微臣無話可說。”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舍棄誰柳承都舍不得。
“蘇愛卿,此事已經查明,確實如傳言那般,蘇家受委屈了,朕會給蘇府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謝陛下,微臣有句話要說,請陛下成全。”
“愛卿請說。”
“此事是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雖然小兒摔馬受傷,索性沒有什麼大的傷害,這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既然已經還蘇家一個公道,微臣也不想追究,朝中和氣為重。”
“蘇愛卿大度,乃我蕭國之幸啊。柳丞相還不快謝謝蘇卿。”
“多謝蘇丞相不計較。”
“陛下,微臣的深知此事是小女的錯,犯下此等大錯就應該受點苦,微臣請求,杖責小女三十大板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