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礙事的,有太子殿下罩著,不會有事情的,是吧,太子殿下?”
“當然,有本太子在,蘇軒兄不必擔心,蘇嬰既然是你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你不在的時候我會替你照顧他的。”
“太子殿下,您不要聽嬰兒胡說八道,他還小,說話不經大腦,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蘇軒兄啊,你太敏感了,蘇嬰兄跟嫣兒差不多大,性格也差不多,他兩是朋友,我這個做兄長的也把蘇嬰看作是弟弟一般,這是理所應當的,我雖是太子,除了身份特殊以外也是一個普通人。”
宇文墨說這話的時候蘇嬰突然抬頭看了一眼宇文墨,隻是一眼,很快便挪開了視線。
這話竟然從這樣一個混跡青樓的風流人口中說出來,真是匪夷所思。
宇文墨自然是感受到了蘇嬰的眼光。
蘇嬰確實是變了,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蘇家到底有什麼秘密?
這已經不是宇文墨第一次對蘇嬰產生疑問了,自從摔馬事件之後蘇嬰就像變了一個似的,雖然宇文墨知道蘇嬰失憶了,但是常識告訴自己失憶絕對不會是蘇嬰現在這副樣子。
“殿下,蘇軒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這裡是宮外,更是青樓,逛個青樓還分高低貴賤嗎?”
分啊,怎麼不分,方才不就因為你的身份才如此輕鬆進來的?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身份就是王道!
這是蘇嬰的心聲,但是蘇嬰不會說出來。
說話間,整個宜春院想起了鼓聲,花魁大賽就要開始了!
“這位公子老爺,今日是宜春院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今年的花魁花落誰家就看諸位的了,本次大賽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就要開始了,流程與往年一樣,先是各位姑娘的才藝展示,最後一位壓軸表演的可是上一屆的魁首如煙姑娘啊,諸位可不要等不及,提前離開錯過哦,評選方式一樣,得鮮花多者獲勝!”
說完老鴇吩咐小廝將鮮花分下去。
老鴇說這話的同時,場內應援聲此起彼伏,最高的呼聲當然是宇文墨的那位如煙姑娘了。
看來如煙姑娘可是有許多愛慕者啊,咱們的太子大人可是有無數個情敵啊,果然還是得不到的最好,得到的永遠在騷動,也許宇文墨就是把如煙姑娘當作是一種炫耀的資本。
老鴇看似好心提醒,其實是在說:要多花點錢哦。
看來如煙並非浪得虛名,一定是一位絕色美人,有真才實學的。
“去年是如煙姑娘是花魁,今年的呼聲有這麼高,想必今年也是如煙姑娘,恭喜太子殿下。”
“那當然,如煙的容貌與才情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怎麼,蘇嬰兄對選花魁有興趣?”
“談不上興趣,隻是愛湊熱鬨罷了。”
“蘇軒兄,你覺得今年誰可以勝出?”
一直在神遊的蘇軒突然被點名,還沒有反應過來。
“哥,你在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太子殿下問你,今年說可以奪得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