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
宇文墨抬頭看了看如煙方便的方向,門口是藍色的風鈴。
“太子殿下您看什麼呢?”
蘇嬰順著宇文墨看的方向看過去。
太子殿下看過去的那個房間是如煙姑娘的房間嗎?
“沒什麼,隨便看看。”
那就應該事如煙姑娘的房間了,房門口掛著一個藍色風鈴,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掛風鈴,要掛也應該掛名牌啊。
“秋水,時機差不多了,出去吧。”
“是。”
此時如煙的房門開了。
一些公子個時刻注意著如煙的房門,門一開就聽到下麵的呼喊聲。
“如煙姑娘,如煙姑娘出來了!”
“真的嗎,今生得以見到如煙姑娘一麵,此生無憾了。”
蘇嬰將這些看客的話聽在耳裡:有這麼誇張嗎?
隻見如煙姑娘一身白色紗裙,白色絲巾遮麵,這看得到兩隻水汪汪的眼睛。
搞這麼神秘!不過看著身段,這眼睛,美女一枚無疑。
“太子殿下好眼光。”
“多謝誇獎。”
“諸位貴客,老身沒有騙人吧,如煙姑娘登台了!”
“花媽媽,既然如煙姑娘出來了,您老人家就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老身這就下去,接下來有請魁首如煙姑娘。”
“小女子不才,勞煩諸位公子久等了。”
“等美女是應該的。隻要能見一麵,等再久也是值得的。”
“多謝這位公子,今日小女子讓諸位久等了,為了給大家賠罪,今日小女子彈唱一曲。”
“大家鼓掌啊,今生能聽如煙姑娘彈唱一曲此生無憾。”
“今日大家總算有耳福眼福了,以前總是太子殿下獨享如煙姑娘,今日大家總算等到這個機會了。”
說話的是柳蓽逖,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在針對宇文墨,可憐的宇文墨就這樣莫名躺槍了。
“太子殿下,這柳蓽逖還不知道您在這裡嗎,怎麼敢如此說話?”
“他當然知道,不然他就不不會這麼說了。”
“您是說他故意的?”
“當然,他固然對如煙有怨恨,也隻不過是連帶的,他最氣的是本太子,他知道不能拿本太子怎麼樣,隻不過想趁口舌之快罷了,不必在意。”
原來宇文墨看的這麼明白,這還是那個被京城傳言說成是紈絝子弟的宇文墨嗎,蘇嬰真的有點看不懂了。
“蘇嬰兄,乾什麼突然盯著本太子看?莫不是覺得本太子不想傳聞中的一樣,愛上本太子了?”
“沒有,請太子殿下不要開這種玩笑。”
難道宇文墨看出什麼了?
嬰兒不會暴露了吧?太子殿下太危險了,以後避免他們接觸。
“何必當真,開玩笑罷了。”
本太子怎麼會跟蘇嬰開這種玩笑,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本太子要控製自己,這都是第幾次了。
宇文墨也擔心自己的性取向,在蘇嬰麵前,宇文墨好幾次都忘記他是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