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便是宜春院大大小小的房間了,不知蘇嬰公子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如煙姑娘這個導遊很是稱職啊,蘇嬰已經明白了。”
“蘇嬰公子,不知可否看上哪位姑娘了,如煙可以引見引見。”
如煙再次試探。
“不必了,我們就這樣吧,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如煙不好強留,恭送蘇嬰公子。”
蘇嬰一離開如煙便換了一幅麵孔。
“冬菊,你覺得今日蘇嬰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姑娘,來者不善啊,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誰說不是呢,隻要她對我沒有任何威脅,就這麼互不乾擾也不是不可以,隻要她不觸及到我的底線!”
說到這裡如煙不知想到了什麼,整個說話的神情都不對了。
“姑娘,您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太子殿下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他絕對不會在兒女情長上有所耽誤。”
如煙的底線便是宇文墨:我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彆想得到。
“但願如此。”
如煙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有些許不安,至於這不安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隻是莫名的不安。
希望是我多慮了。
“姑娘,您怎麼了?”
“冬菊,你說到頭來會不會是我的一廂情願?”
“姑娘,您就不要想這麼多了,太子殿下心裡都明白,隻是現在他不會允許自己在這方麵浪費精力。”
“冬菊,看來你比我看得開。”
“姑娘,您就是想太多了,關心則亂,對於蘇嬰,與太子殿下隻是利用關係,而您與太子殿下是有情誼在的。”
“情誼?嗬嗬,什麼情誼,我怎麼不覺得呢?”
如煙不由得苦笑起來。
“姑娘,您不要這樣,冬菊害怕。”
“冬菊,你先下去吧,我需要靜一靜。”
“是。”
看著窗外,如煙陷入沉思:我這是怎麼了,竟然會覺得那樣一個女子會奪走屬於自己的一切?
如煙在蘇嬰離開之後討論著蘇嬰,殊不知蘇嬰也在討論著如煙。
“秋水,你覺得如煙姑娘怎麼樣?”
“啊,很漂亮,很溫柔,知書達理,絕非一般風塵女子。”
“我說的不是這方麵。”
秋水也不扭捏。
“如煙姑娘今天好像是話中有話。”
“秋水,沒想到你觀察的蠻仔細的嘛,繼續說說看。”
“公子,秋水不知道怎麼說,我覺得如煙姑娘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你的直覺很準確,我總覺得她知道些什麼。”
“公子,不會是暴露了吧?”
“不會吧?”
“公子,您之前可不與女子接觸,您說女子之間是容易被發覺的,所以您一直是避免與女子接觸,就連男子也很少接觸。”
哎,看來這原主蘇嬰也是一個聰明人啊,這麼多年沒有被發現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保守這麼久的秘密可不能讓我可泄露了。
“不過小姐您也不要擔心,既然今天如煙姑娘沒有直接點破,那麼就意味著她並不打算揭穿,至少目前是這樣。”
“秋水,你怎麼這麼聰明呢,讓你做一個丫環真的是屈才了。”
“公子,您就不要打去秋水了。”
“我說的句句是肺腑之言,沒有打趣的意思。”
這個小丫環也不簡單啊。這是蘇嬰的第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