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宇文墨帶著蘇嬰便進來了。
“太子殿下!蘇嬰公子?”
如煙叫太子殿下的那聲的感情可想而知,而喊蘇嬰的那聲呢,充滿了驚奇與失望。
“如煙你怎麼如此失禮,蘇嬰兄是本太子的貴客,豈能這般怠慢?”
“如煙知錯。”
“蘇嬰兄,你站著做什麼,快坐下。”
蘇嬰乖乖坐下。
從如煙看到自己開始,蘇嬰比去年感受到了濃濃的敵意。
“如煙姑娘,多謝之前的款待。”
蘇嬰開口主動示好:如煙姑娘,我可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
“不必客氣,公子是殿下的朋友,如煙定當照顧周全。”
“你們什麼時候單獨見過?”
宇文墨的意思蘇嬰自然沒有聽出另一層意思,但是如煙是何等了解宇文墨:如煙這件事情你怎麼沒有回報?
“殿下,就是前幾日蘇嬰公子來宜春院對這裡不是很熟悉,如煙當了一下向導。”
“對,那天多虧了如煙姑娘熱情款待。”
“不必客氣,這是如煙應該做的。”
“好了,不說這些,蘇嬰兄,可彆忘記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
蘇嬰可不知道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我隻是被拉過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煙,命人準備一些好酒好菜。”
“是。”
如煙立馬吩咐冬菊去準備。
“殿下,如煙都煩問一句,什麼事情令您這麼開心?”
宇文墨現在的狀態任誰都可以看出來心情愉悅。
除了這個如煙還知道這個開心與蘇嬰有關。
“蘇嬰兄,你來說。”
“我?”
“可不就是你,除了你這裡還有旁人知道嗎?”
“可是我不想,我是被逼的,這不是我的選擇,我可開心不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跟本太子住一起還嫌棄?”
“什麼,你們住一起!”
如煙一下子彈起來,聽到這個消息她可淡定不了。
“如煙姑娘你也覺得不可理喻對不對。”
“如煙,你說,本太子跟他住一起是不是屈就了?”
“如煙姑娘你不用回答,我自己回答,對,您是太子,您屈就了,所以您還是跟老院長好好說說,讓我們一人一間。”
蘇嬰求之不得呢。
“跟本太子住一起你還不樂意,本太子就不能讓你稱心如意,就這麼定了。”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這樣,是您嫌棄我在先。”
“我現在覺得還行,既然能夠住在一起便是緣分。”
如煙想說幾句,可是發現壓根兒就沒有自己開口的機會。
如煙默默地聽著,宇文墨與蘇嬰說得越激烈,如煙的心就越痛,不知不覺為了忍住心痛,如煙的指甲已經嵌進肉裡了,沉浸在心痛之中的如煙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出血了。
“太子殿下,不跟你吵了,就這樣吧,聽從命運的安排,反正隻有在學院的時候才要住在一起,其餘時間還是少見麵的好。”
“為什麼,本太子就這麼招人嫌嗎?”
“太子殿下,您有有沒有聽過距離產生美?”
“距離產生美!這是什麼歪理?”
“這哪裡是歪理,這明明是真理。”
“不跟你扯了,酒菜已經上了,喝起來。”
“殿下,如煙給您滿上。”
“如煙,坐下來一起。”
此時的宇文墨才有時間發現如煙一直都是站著的。
“無事,如煙站著就好。”
如煙的心裡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這麼久了才發現我的存在,殿下您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讓你坐就坐,像平時一樣。”
像平時一樣?如煙可以做到,但是殿下您還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