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雖然平淡的接受了蘇嬰的紳士,但是並不代表他不驚訝。
蘇嬰的身份特殊他早有預感,不然蘇岩是不會如此緊張蘇嬰的,可是沒有想到蘇嬰竟是那位的孩子。
“等等,那這樣的話太子殿下也不能與嬰兒在一起?”
蘇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而且還有點開心。
“軒兒說什麼呢?”
“沒有,沒什麼。”
“軒兒,現在你也知道嬰兒的身世了,今時不同往日,以後注意自己的身份。”
“是。”
是啊,今時不同往日,嬰兒已不是往日的身份,對我來說是福還是禍呢?
蘇軒有點不明白了。
“軒兒,在想些什麼?”
“父親,軒兒知道了,不管現在還是未來,嬰兒都是軒兒要保護的人,至於彆的感情,軒兒不敢有。”
“好,好孩子。”
“父親,若是沒有事情軒兒先告退了。”
“嗯。”
軒兒,你是為父的親骨肉,你的心思為父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咱們要認清現實,不要怪為父狠心,千萬不要恨為父。
“大公子,您怎麼啦?”
“無礙,你先下去吧,我想靜靜。”
“是。”
鬼使神差蘇軒來到了以往跟宇文墨喝酒的地方。
“小二,來壺好酒。”
“是。”
“要最烈的,最烈的。”
“好的,公子稍等。”
“離歌,那是蘇軒嗎?”
“好像是的。”
“今日他怎會一個人來此喝酒?走,去看看。”
“蘇軒兄,好久不見。”
“太子殿下是您啊,坐,一起喝。”
宇文墨順勢坐下。
“是誰惹蘇軒兄這般煩惱?”
“沒有,隻是心中煩悶罷了。”
“借酒消愁可不好,蘇軒兄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嗎?”
“不管這些,我隻知道喝醉了什麼都不想才是最重要的。”
“蘇軒兄,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這店家就不怕出人命嗎?”
“殿下,小的怕啊,可是就是硬不過大公子啊。”
“蘇軒兄看你這樣莫不是因為蘇嬰兄?”
“你怎麼知道?”
“這京城誰人不知道蘇家對於小公子蘇嬰可是視為珍寶啊。”
“珍寶,可不是,不對,豈是珍寶這麼簡單。”
“蘇軒兄,能跟我講講嗎?”
“沒什麼好講的,講出來太丟人了。”
“說說,說不定可以分憂呢。”
“你知道嗎,嬰兒竟然要給我說媒,你知道嗎,我這麼些年白疼他了。”
“這是好事,怎麼蘇軒兄反應這麼大?”
“不是,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哎,不說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說完蘇軒就暈過去了。
蘇軒身旁的侍從可是捏了一把汗啊:真害怕公子一不小心說漏嘴,還好暈的及時。
“太子殿下,今日公子喝酒頗多,在下先送公子回去了。”
“路上慢點,離歌,搭把手。”
“多謝殿下的好意,景燭一個人可以,殿下,告辭。”
“殿下,您怎麼啦?”
“離歌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大家都不正常?”
“沒有啊,大家都很正常。”但是最不正常的應該是殿下您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