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兒！”
李凡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
“父親。”
“凡兒，你是不是已經忘記為父親跟你說的話了？”
“父親，凡兒沒有往。”
“沒有忘？那為父剛剛看到的是什麼？”
“父親您不要誤會，凡兒與蘇嬰公子之間並沒有特殊感情。”
“記住為父的話，你們兩之間不可能。”
“父親，凡兒不敢忘。”
“那就好。”確認過後李毅便要離開。
“父親。”李凡叫住李毅。
“何事？”
“凡兒覺得今日蘇嬰公子有些奇怪。”
“奇怪？”
“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孩兒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有這樣的事情？具體說說。”
“他問我如果她不是蘇嬰怎麼辦？”
“他真的這麼問了？”一聽這話李毅變得激動起來。
“嗯。父親，是不是蘇嬰公子的身份真的很特彆？”
“凡兒，這些不是你該過問的。”
“父親，孩兒覺得蘇嬰公子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聰明許多。”
“是，她向來聰明，她的女兒定是聰明的。”
李毅嘟囔了一句，李凡全當是李毅想起蘇嬰的母親來了，那畢竟是李毅愛過的女人。
“父親，蘇嬰公子的身份是什麼？”
“她的身份是蘇家與我李家最大的秘密，不是我一人可以隨意說出的，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父親，凡兒知道了。”
“凡兒，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是，父親。”
拜彆了李毅，李凡獨自一人仰望天空，細細回想著蘇嬰的話。
“這星星在人死後真的會落下，變成一粒塵埃嗎？”
“小姐，剛剛李凡大夫的反應太激烈了吧？”
“秋水，你說我到底是誰？”
“小姐，您不會又失憶了吧，您是蘇府的小姐啊。”
“秋水，你就沒有彆的想法嗎？為什麼我要從小女扮男裝，是父親重男輕女嗎？”
“絕對不是，老爺少爺可是將您看作是掌上明珠呢。”
“那到底是為什麼？”
“小姐，您不要想太多，許是因為您實在是太美了，老爺與公子不希望您早早嫁出去。”
“真的是這樣嗎？”
“一定是的，小姐天生麗質難自棄，老爺與公子這樣做也是能夠理解的。”
“秋水，還是你會說話，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小姐，您這麼想就對了。”
離開的李毅沒有回去睡覺而是去了蘇府。
“李老頭？”
“蘇兄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這麼叫我。”
“李老頭，彆說這些有的沒得，我想你這麼晚來我這裡不會隻為說這個吧。”
“你正經點，你是不是對嬰兒說什麼啦？”
“什麼意思，我能說什麼？”
“那她今天怎麼會問如果她不是蘇嬰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