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回來了。”
一見到蘇嬰的身影離歌立馬稟報,但是等的太久的宇文墨已經打起了瞌睡。
“什麼,回來了,在哪呢?”
“到門口了。”
說曹操曹操到,蘇嬰已經進來了。
“殿下,您怎麼啦?”
“蘇嬰兄,今天你去哪裡了?一大早就不見了。”
“我,我,我有事。”
“有什麼事情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這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老實交待你到底去哪裡做什麼了?”
“沒有啊,我就是去有點事。”
“你不是背著我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沒,沒有啊。”
“看你說話都結巴了,不要這麼緊張,事情我都知道了。”
“啊?”
他到底知道些啥?我不會死的很慘吧。
“不要驚訝,事情我真的都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嫣兒她不會怪你的,我也不會怪你的。”
什麼鬼,怎麼突然跟我說這些?他今天到底經曆了些什麼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
“太子殿下,您想怪罪就直說,蘇嬰知道錯了。”
“你沒有錯,你做的很好,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殿下,您不要這麼說。”
“一早知道你失蹤了還很著急,可是就在方才我想通了,你這麼做自有你的道理。”
“謝謝殿下。”
“好了,不說了。”
蘇嬰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宇文墨說的是真話還是氣話。
“蘇嬰兄,你是想問秋水去哪裡了?”
“對對對,秋水呢,怎麼回來這麼久都沒有見到過?”
“她啊估計在嫣兒那裡吧。”
“還沒有回來?”
這麼久沒有回來不會是暴露了吧?
“不必擔心,嫣兒她很好,應該是留她在那裡說說話。”
“殿下,我這就去接她回來。”
“不急,讓離歌去吧。”
“那麻煩殿下了。”
“屬下的遵命。”
離歌走後宇文墨終於舒了口氣:終於走了,隻有我和蘇嬰了。
“蘇嬰兄,有件事想問問你。”
“殿下您儘管問。”
“蘇軒兄有未婚妻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殿下恕罪,蘇嬰不是有意瞞著的,隻是事發突然,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所以善作主張,還望殿下見諒。”
“莫慌,我沒有責備的意思,隻是不知蘇軒兄那位未婚妻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入得了蘇軒兄的眼?”
“她,她是遠房表妹。”
“可是從未聽說過蘇家有什麼遠親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殿下您也知道,蘇嬰之前失憶了,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所以這表妹著實不知道,隻是上次回家父親突然提起表妹投靠的事情,這才知道此事。”
嗯,這話說的毫無破綻,跟蘇軒的話也對的上,多半是事情就是這樣了,管她是誰呢,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蘇嬰兄,今日有緣得以見到蘇軒這位未婚妻,隻是此女子蒙著麵紗,不知這是何故?”
殿下莫不是發現了什麼?還是說他發現是我假扮的?太可怕了。
“不怕殿下笑話,她雖是兄長未婚妻,但是我與她不相熟,這其中緣由著實不知。”
“蘇嬰兄不必這麼嚴肅,我隻是隨口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