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徒?長什麼樣子?”
“一個很清秀的小孩子,之前在仁和堂跟李凡學習的,那孩子長的眉清目秀,看一眼絕對會記住的,冬菊不會認錯。”
“這也奇怪啊,要真是仁和堂的人不會在門外徘徊,而是應該直接到店裡去啊。”
“姑娘您不要想了,也許是冬菊太敏感了。”
“算了,想再多也沒有用,等什麼時候殿下來了討論一下吧。”
“姑娘,說起殿下,殿下有好些日子沒有來宜春苑了吧。”
“三天了。”這三天如煙可真是度日如年啊。
“要不要冬菊把風鈴掛出去?”
“不必了,現在的局麵就算你把風鈴掛出了,殿下也不見得會來,與其失望,還不如等待著殿下的驚喜到來。“
“姑娘,最近您太悲觀了。”
“是嗎,我悲觀嗎?”
“姑娘,殿下看到風鈴一定會來的。”
“還是算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掛風鈴,風鈴掛的頻繁了,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
“好,冬菊不掛了,一切聽姑娘的。”
“冬菊,你跟在我身邊也好多年了,可以說是在這宜春苑我們兩相依為命,我把你當作是自己的親姐妹。”
“冬菊知道。”
“我有許多話隻對你一個人說,也隻能對你一個人說。”
“姑娘,你突然說這些做什麼?”
“哈哈,許是喝多了一點酒吧,胡言亂語了。”
姑娘您心裡苦冬菊都知道,冬菊多想替你分擔。
“姑娘,您少喝點,喝酒傷身。”
“沒事,偶爾喝一點,忘記煩惱。”
可是姑娘,借酒消愁愁更愁,還是再多喝一點,喝醉了好好睡一覺,醒來什麼都忘了才好。
“姑娘,冬菊陪您喝吧。”
“好,喝,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坐下來,我給你滿上。”
主仆二人愉快的喝起酒來,有時候心中煩悶難以解決,最直接最快的方法便是一醉解千愁。
“隔壁屋子是怎麼了?這麼大酒氣,是來什麼大人物了嗎?”
“媚娘,你不是號稱消息靈通嗎,這都不知道?”
“到底發生什麼了?”
“還不是今天柳家公子和李家公子的事情,恐怕屋裡的那位以後不再是太子殿下的紅顏知己了,這男人啊,哪一個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有彆的男人,更彆說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如煙這花魁的名頭算是到頭了。”
“彆瞎說。”
“媚娘,你看現在這情形還能是我瞎說嗎?你什麼時候見她這般喝酒了?”
“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媚娘,差不多行了,這種時候就要遠離娛樂中心,否則引火上身。走了,戲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去為自己謀生計吧,我今天可是有預定的客人,彆說姐妹獨享啊,走,賺錢去。”
“多謝,拿走吧。”
臨走前媚娘看了一眼如煙的房間,心裡還是很疑惑:如煙到底想做什麼?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什麼啊,還依依不舍的,賺錢要緊啊。”
“好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