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柳芘逖從上次回去之後就一病不起,柳丞相遍訪京城名醫都束手無策,三天過去了沒有任何進展,就在今天早晨,柳丞相親自到仁和堂請了李凡大夫。”
“這事還有李凡的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姑娘,話說這李凡大夫也真是奇怪,照道理說蘇李兩家的關係他不應該去柳府,可是他偏偏去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柳家是官,李家是民。”
“姑娘所說極是。”
“對了,李凡可有什麼解決之策?”
“貌似需要柳丞相的心頭之血。”
“有意思,要這心頭之血可不得要了柳丞相的命。”
“誰說不是,柳丞相現在可頭疼了。”
“話說這消息可是相當保密的,你怎麼會知道?”
“京城都傳遍了,是仁和堂自己人說出來的。姑娘不防猜猜這人是誰。”
“杉原。”
“姑娘真聰明,就是他,現在整個京城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李佑厲害啊,李凡與他有關係,杉原與他有關係,他才是十足的寶藏呢!”
“姑娘,冬菊個人覺得還是不要跟李佑公子走的太近,這樣的人太精於算計,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都算計進去了。”
“冬菊,最近本事漸長啊。”
“姑娘教的好。”
“不多說了,快去通知殿下今晚有要事。”
“是,冬菊這就去辦。”
冬菊立馬將門口的風鈴換了。
本應該稍作休息的如煙卻淡定不了,她一直反反複複回想著李佑的話:他都看得出來我是故意的,殿下難道看不出來嗎,殿下現在連點破都不願意了。
“姑娘,已經辦好了,離約定時間還有一會兒,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也好,我就眯一會兒,提前半個時辰叫醒我。”
“是。”
“離歌,你怎麼回事,走來走去做什麼?”
“殿下,您終於有空了,出事了。”
“什麼事?”
“柳家公子病到了,很嚴重,需要柳承以命換命。”
“如此嚴重?”
“嗯,現在京城上下都在討論這件事。剛才有人來信,如煙姑娘有要事相告。”
“好,事不宜遲。”
“主子,看樣子太子殿下對柳芘逖生病的事情不知情。”
“我聽到了,到底是誰弄了這麼大手筆。”
宇文燁百思不得其解,除了宇文墨還有其他人懷恨柳家嗎?
“主子,會不會是李凡他自己?”
“不會的,很明顯他也不知道,他頂多是想戲弄一下柳承。”
“柳芘逖這病來的太突然,一點征兆也沒有。”
“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主子,浩北一句話不知該說不好說。”
“說。”
“屬下覺得柳丞相並不是十分在意柳芘逖的死活,柳芘逖是他唯一的兒子,柳家的希望,可是柳丞相並沒有意思糾結,直接表示不會救。”
“人性本惡,人都是自私的,不要覺得每個父母都是愛自己的孩子的。”
“主子,您怎麼突然不開心了?”
“沒事,浩北,這幾天盯著點柳府,柳府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向我彙報。”
“是,屬下這就去。”
看著天空,宇文燁很是惆悵:老天爺,你為何對我如此狠心?